著為自家公子考察她的心思,已經駕馬追上了前面的幾人。
過了那石牌坊,便能看到一座宅院,宅院依山而建,院外也是遍植青松,大門外,還有四五十級青石臺階,看上起恢弘大氣,頗具大家風範。
曉是早有人報了信,幾人剛剛下馬,一名五十多歲,身著藍衫的男子便迎了上來,看到邢幕,頗有幾分激動,“少莊主,你總算回來了!”
邢幕對他很是敬重,笑道:“嗯,我回來了。林總管,我爹呢?”
“莊主在書房,少莊主回來的正是時候,莊主準備明日閉關,若是您明日才回來,只怕又要好幾個月之後才能見到莊主了。”
邢二叔眉頭緊鎖,不耐地說道:“大哥又要閉關?兩個月前不是才出來嗎?”習武之人閉關本也沒什麼,但是大哥這十幾年來,三天兩頭閉關,一閉就是小半年,出來武功還一點精進都沒有,他都懷疑,大哥這閉關根本就是在面壁吧。
“二爺。”林總管先行了禮,才回道:“莊主聽到少莊主安全回到陵城之後,就準備閉關了。”
畢竟還有外人在,邢二叔臉色雖然不好,卻沒再說什麼。
聽林總管和邢二叔的對話,這曉劍山莊的莊主倒像是不怎麼管事了,好在今日趕到了,若明日才到,怕是麻煩。樓辰看向邢幕,說道:“邢公子,既然貴莊主明天需要閉關,能不能安排我們今晚拜會莊主?”
邢幕點頭回道:“我去和我爹說說。”
林總管打量了說話的青衣女子一眼,不禁暗暗讚歎,這姑娘長得真俊,不像一般江湖女子豪爽不羈,也沒有閨閣女子的溫軟文氣,自有一股風雅氣質,林總管又看了女子身後的幾人,個個都是俊美的人物,還有站在最後面的十個黑衣男子,個個肌肉賁張,目光冷峻,一看便是身手不凡之人。
林總管收回視線,笑道:“少莊主,幾位是?”
“他們是我的朋友。”說完,怕家裡奴僕怠慢了樓辰他們,邢幕又加了一句。“和救命恩人。”
果然,林總管聽到這句話,看向幾人的目光中,少了幾分探究,多了幾分和藹,拱手說道:“見過幾位貴客。”
“林總管不必多禮。”樓辰回了林總管一句,又看向邢幕,說道:“邢公子,你只需與令尊說,止戈和藏鋒的主人希望能拜會曉劍山莊莊主。”今日他們必須見到曉劍山莊莊主,拋點餌是必須的。
“止戈的主人?”果然,聽了樓辰的話,邢二叔原本準備離開的腳步一頓,狐疑的看向她,又看看她身後的幾人,最後目光在方沢身上轉了一圈。
方沢面無表情地站在樓辰身後,盡職盡責的扮演著護衛的角色。
“對,止戈的主人。”樓辰只肯定地回了這麼一句,卻沒有多解釋。
邢幕也是驚訝不已,他們這一行,都是和他一起從洛水鎮而來,哪裡有什麼止戈的主人,難道真是那個冷麵男子?也不可能啊,聽父親說,這止戈劍放在山莊已好些年頭了,這男子不過二十出頭,怎麼可能是止戈的主人,邢幕心裡不相信,卻也不願得罪樓辰,故此只是站立一旁,並未說話。
邢二叔可沒有這麼多顧慮,直言道:“女娃,你急著想見莊主我可以幫你周旋,但是說謊只會惹人憎惡。”
這人說話好不客氣,茹姨還沒來得及開罵,曲凝雙已經不爽地回嘴道:“誰說謊了!你什麼都沒弄清楚就汙衊人,才讓人笑話呢,止戈又不是你們曉劍山莊的,難道不許它有主不成!”
邢二叔是個不拘小節之人,平日裡不會隨便動氣,只是聽了曲凝雙的話,還是不免有些惱。
靳衍痕上前一步,俊美的臉上,帶著慣有的笑容,少了幾分痞氣,多了些沉穩,“邢二叔不必動怒,辰兒並未說謊,我們求見莊主,自是有要事相商,又怎會信口開河,壞了自己的信譽呢?二位只管去回稟就是。”
他們如此篤定,邢二叔也不好再說什麼,“阿林,請幾位到花廳休息。”吩咐完,邢二叔已經扭頭朝書房走去。
“是。”林總管早已習慣自家二爺的處事風格,對著幾人恭敬地說道:“幾位請。”
邢幕怕二叔在他爹面前亂說話,對著樓辰幾人點了點頭,連忙追了過去。
林總管帶著他們進了山莊,穿過右邊的石板路,來到一間裝飾古樸大氣的大廳,拱手行了禮,讓他們稍作休息。熱茶糕點很快奉上,倒也沒有怠慢他們的意思。
曲凝雙坐到樓辰身邊,小聲問道:“樓辰,你說,那位莊主會見我們嗎?”
樓辰輕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