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常見才對,還是說……辰兒不是燎越人?或者也是某個避世而居的家族傳人?
心裡猜測著,靳衍痕卻沒有問出來,微微往樓辰身邊靠了靠,笑道:“你一直守著我?”
這次樓辰直接搖頭,“沒,四個人輪流守的。”
靳衍痕嘴角一僵,需要這麼實誠嗎?!好在靳公子臉皮夠厚,呵呵笑道:“偏偏是你守著的時候,我醒過來了,說明我們是真的有緣分。”
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沒臉沒皮的話,樓辰聽得太多,已經習慣了,倒是沒有生氣,動了動還被某人握著的手,冷聲說道:“鬆手,你這聲音如破琴斷絃,難聽得緊。”
見好就收的道理他懂,雖然很留戀手中溫軟細膩的觸感,靳衍痕還是聽話的鬆了手。
樓辰轉身,倒了一杯茶,遞給他。
靳衍痕笑眯眯地接過,一口飲盡,將空杯遞給樓辰,笑道:“還要。”
樓辰又給他倒了一杯,這次靳衍痕沒急著一口喝完,慢慢喝,樓辰就站在旁邊看著他,靳衍痕忽然覺得,辰兒總是冷著一張臉,做著體貼的事情,真是意外地……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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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話題起得有些生硬,不過靳衍痕也沒蠢得說出來,反而一本正經地回道:“熱,那種熱不是炎熱,是燥熱,感覺有一把火在身上燒。我的毒是不是還沒解?現在不僅胸口和丹田疼,全身上下都疼。”
果然,樓辰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又伸手探了探靳衍痕的脈象,才低聲回道:“毒已經解了。當日邢松柏突發癔症,想將全身內力輸給你,雖然及時阻止了,但邢松柏輸入你體內的內力少說也過半,內力輸入得太急,又太過剛猛,你身體承受不住,才會暈厥多日。”
“內力?”靳衍痕一怔,他確實感覺到身體不對勁,但是卻沒想到是內力,因為他自己的內力,是不會這樣的。
靳衍痕掙扎著起身,盤腿而坐,細細的感受了一遍自己的身體,良久才睜開眼睛,疑惑地說道:“我確實能感覺到身體裡有無數股氣在執行,只是都散在四體百骸之中,並不受我控制,這些氣流過的地方,不僅沒覺得舒服,反而如針錐刺骨般痛楚。”
樓辰點了點頭,解釋道:“那些內力原本並不屬於你,是強項輸入你體內的,好在你原本的內力就不強,再加上前些日子因為中毒,又被我散去了一些,才沒有形成兩股對峙的內力,在你身體裡衝撞。你服了不少玉露,丹田比一般人要強很大,你試著先將內力一點點回引至丹田,用丹田之力,將那些內力收為己用,待你能控制它們之後,在慢慢融入經脈之中。這個沒人能幫你,你只能自己慢慢修煉。”
樓辰面色凝重,知她是擔心自己,靳衍痕勾唇一笑,說道:“看來我這次也算因禍得福。”
這句話一點都沒有安慰到樓辰,反而讓她臉色更黑了,這種禍事,還是越少越好。若他身上的內力不是剛好散的差不多,又有那麼多玉露溫養丹田,這些內力湧入體內,即刻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辰兒為我如此擔憂,我自然要快點好起來。”靳衍痕忽然伸手,握了一下樓辰的手,一觸即離。隨後便閉上眼睛,開始運功調理。
樓辰緊了緊被靳衍痕捂熱的手,轉身走到窗邊,仍是站在剛才站立的地方,看著窗外,心神卻是放在靳衍痕身上,一旦他有什麼動靜,樓辰立刻便會感覺到。
如此過了一個多時辰,靳茹來了。推開房門,看到靳衍痕居然坐在床上,不再昏睡,不禁笑道:“阿痕醒了?!”
樓辰回過頭,看他臉色恢復了正常,點了點頭,回道:“嗯,他身體裡的內力,需要儘早煉化,不然會傷及經脈。”
不管怎麼說,總歸是醒了。有樓辰守著,靳茹也不進去了,說道:“我讓廚房準備些肉粥,等會兒阿痕練完功就能吃了。”說完便急急忙忙地往屋外走去,臉色總要有了點笑容。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推開院門的,卻不是靳茹,而是消失了三天的方沢。
樓辰又看了靳衍痕一眼,見他好似已經入定,才放心了出了門去。
方沢見她出來,立刻迎了上去。樓辰從不是喜歡廢話的人,開口便問道:“止戈有訊息了?”
“是。陵水盟的人從洛水鎮搶到劍之後,便護一路護送回京城,本來很順利,但是在離京都還有不到一千里的時候,忽然殺出了另一批人,也是衝著止戈而來,雖然最後劍還是被陵水盟的人保住了,但為了護住那把劍,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