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嗎?不是想給爹孃報仇嗎?就憑他那點功力還有這孱弱的身體,別說報仇,能不能走到京城都是問題。懷璧其罪,他是靳翼的兒子,靳氏的嫡出長孫,就必須承擔得起這份責任。身在江湖,沒有絕世武功,那和廢物有什麼區別。今日若是成了,他有我近四十年的功力,在加上靳氏的無上劍術,還有誰能奈何得了他?今日若是不成,死了倒也乾淨,他們一家也可以團聚了!”
豈有此理,居然就為了這樣的原因,他竟不顧靳衍痕的死活。樓辰倏地站了起來,怒道:“混賬、愚蠢!”
父親沒有武功,身體不如普通人強壯,但那又如何?朝野上下,何人敢對父親不敬,父親的雄才偉略腹中經綸,又哪裡受限於他孱弱的身體?!莫說穹嶽的文武百官對父親遵從,就是在燎越,父親面見燎越國君,也只需行作揖禮。從沒有人因為父親身體孱弱,就敢忽視他,更別說小看他。母親也沒有武功,刑部、兵部那些身懷武藝,高大勇猛的大小官員,哪個不對她又敬又怕?!
樓辰一步步走向邢松柏,冰冷的聲音,如一把利器,字字誅心,“你自己就有四十年的功力,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武林至尊?你們靳氏中的長老,武藝高強,身懷絕技的也不在少數吧。如今不也只能避世而居?那些你所謂的武功蓋世之人,都成就了什麼功績?燎越的歷代君主,有哪個是身懷絕世武功的?那些留下百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