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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這就是把阿辰重傷的所謂劍陣?樓曦鳳眸閃了閃,若非現在時機不對,他還真想見識見識!

樓辰將剛才白袍人佈陣的方式看在眼裡,腦中迅速與那日圍攻她的白衣人所用的佈陣方式做了對比,發現他們走位的形式,相互配合的招式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眼前這群青年的陣法還是以防禦為主,那日的白衣人則是以殺戮為主。

好整以暇地看著原本同陣營的人倒戈,拔劍相向,樓曦臉上不但沒有一絲怒意,甚至還對著為首的幾人溫雅一笑,說道:“靳氏的各位青年才俊,那劍都還沒有送到我手上呢,你們怎麼就如此激動了?”

幾人抬眼看去,果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紫蘇雖依舊保持著恭敬地舉著劍的姿勢,腳步卻已經停了下來。感覺到眾人落在身上的目光,紫蘇微微抬頭,看向樓曦的眼眸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彷彿害怕自己再往前走,劍就會被靳家的人搶了似的。

打中白袍男子的暗器,甚是古怪,點了穴道血仍是沒有完全止住,圍在男子身邊的幾個青年都氣紅了眼,看到紫蘇那欲行又止的模樣,不禁更怒了,對著樓曦嚷道:“之前你的手下就和那妖女相談甚歡,暗器又是從你的近衛軍所在的方向射過來的,不是你還會是誰?”

方如輝也看到了白袍男子血流不止的背部,正想著要不要上前救治,韁繩就被一隻纖細的手抓住了。熱門

“如輝哥哥你別去,這些人正在氣頭上,我們又是樓辰的朋友,萬一他們抓住你洩憤怎麼辦?再說,那人不過傷了肩背而已,死不了的。”曲凝雙把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湊到他耳邊說話,方如輝耳根一熱,稍稍偏頭看去,就看到她神情戒備,同時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明明的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卻又怕他生氣似的。

方如輝心中一軟,低聲說道:“放心,我不過去。”

曲凝雙鬆了一口氣,但是抓著韁繩的手卻沒有鬆開,她感覺得出來,無論如何今日都會有一場爭鬥,如輝哥哥沒有一點武功,她絕對不能讓他受一點傷。

曬穀場上的氣氛,因為白袍男子的傷勢愈來愈重,而變得更加緊張起來,似乎只需要任何一方再有什麼一點風吹草動,都會立刻引發一場血戰。

“他若要滅了你們,暗器可不會只放一枚,現在你們就應該被射成蜂窩了。”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氛圍之下,靳衍痕懶洋洋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的欠揍了。再加上他還說得毫不留情,靳家的幾個青年看向他的目光,幾乎化為實質的眼刀,恨不得將他凌遲至死,“靳衍痕,長老雖然不曾認下你的身份,但你好歹也是靳家的血脈,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靳衍痕直接翻了個白眼,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啊,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都看不出來,靳家是避世避傻了吧。再說,樓曦可是我大舅子,我這典型的胳膊肘往內拐好不好!

“夠了,住手。”好在靳家也不是所有人都腦子缺根弦,身為靳家掌權長老之一,風長老一聲低呵,年輕一代的白袍男子這才消停了些,只是看向樓曦和靳衍痕的眼神依舊不善。

可惜兩人都沒把他們的瞪視當回事。靳衍痕輕踢馬肚,往隊伍的後方退了幾丈,從這裡正好能看到暗器發出的大概方向,確實是從近衛軍所在位置發出的。樓曦的人又不是傻子,在那種情況下放暗器,那麼如果不是近衛軍……靳衍痕眯眼,往近衛軍身後看去,發現了幾間靠近曬穀場的小屋。

難道暗器是從那小屋裡發出的?也不對,小屋距離曬穀場有幾十丈遠,內力再深厚的高手,也不可能將暗器擲這麼遠,即使是弓箭,也只是堪堪能達到而已,正因為這個距離,靳家的人才會認定是近衛軍下的手,而未曾懷疑過暗算之人有可能藏匿在小屋之內。

靳衍痕心頭猛然一跳,後頸的汗毛瞬間力了起來,曬穀場的周圍,這樣的小屋可不少,若陵水盟真有如此厲害的暗器,那麼剛才他隨口說出的話,便會一語成讖,所有人都可能被射成蜂窩新婚夜的雷人規矩:爺我等你休妻!

靳衍痕第一時間看向樓辰,她騎著馬,與樓曦並排,被保護在最中心也是最安全的位置。他狂跳不已的心稍稍歸位,趁著湛無心的注意力,還放在樓曦身上,靳衍痕繼續緩緩往隊伍的最後走去。

目測了一下與最近的一間小屋的距離,靳衍痕利落的下馬,運足內力朝著小屋奔去。奉命守在靳衍痕身旁的黑衣人看到他的動作,並未阻止,只是靜靜地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同越過小屋的圍牆,翻進的屋內。

這偷偷摸摸的一幕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樓曦依舊站在隊伍的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