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矛盾死了。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
最後她妥協:“我也不是那麼保守的人……也不是不信任你……”
千溪放開他的手,向後退一步以示可以進門:“但是你進來之前要說說清楚啊。飛機上你是什麼意思?”她兩手環臂,氣勢洶洶的樣子,“你都那麼說啦,我要是放你進來的話,豈不是……在默許……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解釋一下才行!”
她到底在想什麼?
徐即墨的“千溪經驗槽”又漲了一截:原來調戲她的後果這麼嚴重。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沒想到這麼往心裡去。
所以還是得鄭重解釋一下?
他自我反省地點點頭:“想聽道歉麼?”
千溪愕然地看著他,就這麼容易,道歉了?
“對不起。”
好吧,是聽起來很真誠的道歉。
真誠到讓她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
千溪悻悻地往裡走,預設了他進屋。徐即墨進來把行李裡的必需品一件件拿出來,蹲在地上向上一看,千溪正趴在其中一張床上,兩條腿晃來晃去,對著枕頭問:“你有過幾個女朋友啊,調戲女孩子的時候那麼輕車熟路……難怪女粉絲那麼多。”
他直接跳過問句,繼續忙裡忙外:“這個需要練習嗎?”
“不需要嗎?”她反問。
他說起渾話來也一本正經的,不怪她往心裡去,“只要物件夠可愛就行。”
徐即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向她,頸部修長的線條在壁燈橙黃的暖光下,顯得更加柔和,且誘人。
千溪呆呆地,慢慢由躺改為盤坐在床上:“……真的嗎?”怎麼感覺又被調戲了呢……
“嗯。”他用拇指向後指了一下浴室,“你先還是我先?”
“不要說這種話!聽起來很□□!”千溪捂著耳朵直接衝進浴室,用最快速度鎖上了門。
明明就是本來很正常,被她這麼一喊之後,才突然……顯得很□□。
小朋友滿腦子在想些什麼?
千溪洗完澡,扒開一條門縫:剛剛進來得太急沒有帶換洗衣服啊,只好裹了條浴巾。看看他還在不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