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則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我有做了什麼讓他們生氣的事?她這樣想著,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道:“我惹著你們了?幹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樓主,你是不是快消失了?就如你突然出現在攬月樓後山一般。”踏雪嚴肅的問道,“還是樓主覺得我們不可信任,什麼事都不與我們說?還是樓主想捨下我們離去亦或是樓主已經不再需要我們?還是我們做錯了什麼讓樓主不高興了”踏雪越說越激動,臉都要貼在慕容雪臉上。
慕容雪被踏雪一連串的排比疑問句嚇得嚥了咽口水說道:“那個,踏雪啊,不要那麼激動嘛?冷靜點冷靜點,嘿嘿”,現在的慕容雪哪還有一樓之主的風範,只不過她真的沒有明白踏雪所說的什麼消失啊,不信任啊、不高興之類的。
“那個,踏雪啊,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說我不信任你們啦?我也沒有說要消失之類的話,是我做了什麼讓你們誤會了?”慕容雪小心翼翼的問,她可不想得罪踏雪這個母老虎,她還不想“英年早逝”
踏雪自知自己這樣莫名其妙的生氣是有點不可言喻,不過她真的害怕慕容雪消失了。她自己理虧沒有再搭理慕容雪,自己坐到一旁不再說話。已墨好笑的看著孩子氣的踏雪,笑著搖搖頭說道:“小雪,這幾日你獨自在這隨緣亭裡發呆,大家都很擔心你,有什麼事不可以告訴我們嗎?”
至此慕容雪終於明白他們是在擔心自己,也是害怕自己突然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心裡滿滿的感動,或許對於未知的事太過在意不是件好事,至少會傷害到現在關心自己疼愛自己的人,慕容雪笑笑說道:“這幾日讓你們擔心是我不對,不過我保證沒有想過要舍下您們丟下攬月樓,也不會消失。這幾日只是覺得如今太過平靜心裡不安,而且我很擔心師父,三年來音訊全無,我怕他出事。”
“那你可以告訴我們啊,害得我們那麼擔心害怕,你開心哦?”踏雪賭氣的說
“好啦,是我不對應該告訴你們的,未盡,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查到師父下落,我總覺得師父在宮裡,你去查查,不過千萬要小心。”慕容雪愧疚的說著。未盡見慕容雪又恢復如往常,便也安心離去調查。
“樓主,屬下得到一訊息。”一暗士走進隨緣亭,對著慕容雪抱拳說道,“今日鄴城城郊發現一具無心女屍,之後相繼在城郊附近挖出四具屍體,都是無心女屍,而且這次有人看到了兇手,從畫像上看像及了蕭樓主身邊的清風。”
“什麼?”慕容雪咻的站起來,怎麼好端端的出現兇殺案,竟然還牽扯清風,要說清風會殺人而且這麼殘忍的殺人,她絕對不相信。那麼這件事要麼是栽贓嫁禍,要麼就真是清風所為,“清風人在哪裡?”
“回樓主,衙門已經派人把清風捉拿歸案。”那人回答道。
“知道了,繼續看著衙門的動靜,若是清風被送進大牢就暗中保護。”這件事慕容雪越想越奇怪,怎麼無端端就出現兇殺案,還那麼巧一次出現五具屍體,“紅鸞,去查查死者的身份背景,踏雪去衙門打點一下,我想看看屍體。已墨查查清風”言罷,眾人便各自行動。
好在慕容雪曾選修兩年的法醫學,加之常看《洗冤錄》希望對清風有所幫助。
是夜,黑暗而冰冷的冰窖裡,躺著五具屍體,其中四具早已腐爛不堪,該留下的證據也早已被磨滅,沒有什麼價值了,慕容雪帶著工具走到今日才發現的屍體,仔細檢查,“踏雪,待會幫我記錄下我所說的話。”言罷便開始行動
“死者女性,二十多歲,死亡時間大約有十個時辰,死者只有一處致命傷,就是左胸下緣一道五寸長的刀口,傷口邊緣整齊、光滑,刀刃應該及其鋒利,照傷口推測兇器應該是一把長度為六至七寸長的雙刃匕首,死亡原因失血性休克致死,死者面部表情驚恐,手指甲乾淨無血漬或皮屑,沒有被性侵犯,身上除了致命傷之外無任何傷痕,業務中毒跡象。”
言罷,慕容雪走到另外四具腐屍面前,檢視傷口,發現五具屍體共有五種傷口,但是都是一招斃命,死者無掙扎。那麼這就奇怪了他們是怎麼斷定為同一人所為,那麼就等紅鸞那邊的訊息,“踏雪走吧。”
回到攬月樓便看到蕭御珏和清風在大堂裡坐著,她疾步走過去,“你怎麼來了?清風衙門的人沒有為難你吧?”
“我們也是才到鄴城,接到訊息之後我們就快馬加鞭的趕過來,或許與他們錯過了,來到鄴城就遇到錦娘,所以便跟著來。”蕭御珏說道。
“紅鸞查到什麼?我比較想知道衙門是怎麼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