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問道。
“蝶舞姑娘嫵媚,含笑胡娘清雅脫俗,以男人的角度來看或許會選嫵媚的居多,不過我卻欣賞含笑姑娘的清雅脫俗,那不知我們慕容公子喜歡哪一個呢?”蕭玉珏放下茶盞,饒有興趣的問道。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慕容雪一副慵懶的模樣,手上的紙扇就這樣搖啊搖的。
一曲終,兩位佳人也完成佳作的最後一筆,蝶舞示意婢女將自己的畫展示給大家看,她所畫的是黃昏時分的荷花池,細雨灑落滴在荷葉上形成大大小小的水珠,然後才落到池塘裡,旁邊用小篆寫下:斜雨飛絲織曉空,疏簾半卷野亭風,荷花開盡秋光晚,零落殘紅綠沼中。即便慕容雪不怎麼喜歡蝶舞,此刻不得不承認這幅畫這首詩是極好的,這樣一個嫵媚中帶著清雅脫俗怕是更能惹人憐愛。
含笑看到蝶舞的畫時先是一愣,然後才示意婢女將自己的畫展現出來。含笑所畫的也是荷花,整片的荷花池裡伴隨著一些蒲草,忽的中央有一個小亭子,亭子裡站著一位樣貌英俊的美男子,衣襬被風微微吹起,旁邊用楷書寫著:彼澤之坡,有蒲與荷,有美一人,傷如之何,寤寐無為,涕泗滂沱。不難看出這首詩裡藏了幾許相思之一,怕是這位姑娘心中有了良人。
結果慕容雪不猜也知道,男人們肯定都喜歡蝶舞那樣的女人,含笑於他們而言只會有一時的趣而已。比試結束時夜幕已經降臨,所有人都各自散去。慕容雪遲遲未動,她的眼睛看著此刻落寞離去的含笑,她總覺得含笑的背影那麼落寞,可是卻不是因為得不到花魁之名而落寞,從剛進起雲樓開始慕容雪就感覺到她落寞的氣息,她的故事定時悽美,慕容雪這樣想。
回到客棧,慕容雪讓錦娘給自己準備浴湯沐浴,泡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