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絲縈繞慕容雪耳畔,她眼波水靈,明媚動人,忽的慕容雪淘氣將莫月寒頭上的簪子去下,長髮傾瀉而下落在慕容雪身側,她高興地咯咯直笑。
莫月寒在她臉上流連片刻便俯身吻上她柔軟的紅唇,這時卻聽到飛沫在門外說道:“王爺”莫月寒不悅的撐起身子,慕容雪挑眉看著她,捂著嘴偷笑,受到莫月寒的眼神卻依舊可得不可開支。
莫月寒坐起身清了清嗓子:“什麼事?”最好飛沫有急事,否則他肯定會倒黴,慕容雪起身下床拿起梳子給莫月寒梳起頭來,“飛沫去書房候著吧,王爺立刻過來。”慕容雪可不想飛沫無辜因為某人慾求不滿造成心情不悅而冷言冷語,所以便吩咐飛沫到書房候著,自己卻慢慢幫著莫月寒梳頭。飛沫聞言識趣的往書房走去。
慕容雪自是不會梳什麼複雜的髮髻,只好將莫月寒的長髮全攏到胸前,用紅繩將其綁好,然後在拿起外袍為他披上,此時的莫月寒到多了幾分風仙道骨之感,讓慕容雪不禁有看呆了,慕容雪為他整整衣襟,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這一刻她不再是攬月樓樓主,也不再是景王妃,只是一個在家伺候丈夫的小女人,忽然間慕容雪覺得做一個小女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莫月寒從頭到尾都愣住了,他不能言明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只用幸福兩個字來形容,或許他想要的亦是這樣平淡的生活,只是有些事卻由不得自己,所以他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相公,去吧。”慕容雪輕聲說道。若是以往慕容雪定會說“我們走吧”作揖此刻慕容雪如此開口惹得莫月寒一陣狐疑,慕容雪笑道,“你不是說過一切有你,我安心養著就好,我忽然覺得做個小女人還是不錯的,所以決定悠閒幾日便是。”
莫月寒寵溺的笑了笑,在她臉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之後便離開了,慕容雪笑著目送他離開,這樣一副畫面讓錦娘都不要意思打擾了。“小姐,不去聽聽他們說什麼?”錦娘攙扶著慕容雪到一旁坐著,打趣的問道。
“錦娘,教我做做針線活吧。”慕容雪摸摸自己的小腹,終於能夠明白要做娘了是怎樣的心情,“偶爾做一次背後的女人也不是件壞事。”錦娘只是笑她,但也依她要求慢慢教她如何縫製衣服,如何繡花。慕容雪倒也是聰明,不到半日便學會了,捧著手裡的長袍,心裡湧出的是一份無言的幸福感。
莫月寒到這一種愉悅的心情走進書房,見大夥都在便收起自己嘴角上那抹不掉的笑意,莫月寒今日不一樣的打扮的確讓他更加俊美幾分,幾乎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怎麼,王妃沒來?”莫羽寒手搭在莫月寒的肩上,奸笑兩聲不懷好意的問道。他們比較奇怪幾乎每次商討她都會在這次卻沒有來,的確好奇。
“她想做一會小女人,依她便是,行了說正事吧。”莫月寒拍開莫羽寒的手,說道。於是便開始討論起來。
根據紅鸞著兩個月來的調查,孟家幾乎可以說把柄不多,而且一些小錯誤根本不值得拿出來做文章,本來紅鸞已經放棄了,不過或許天要滅孟家,讓紅鸞發現了孟家一件醜事。孟家的大兒子是一個不學無術,好色好賭的人,一日有個老伯帶著自己的孫女來到京城,本想投奔親戚,結果孟家大公子撞上便看上女子,強行要納她為妾,誰想無論怎樣威逼利誘都不能讓女子就範,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孟大公子帶著幾名打手闖入老伯家,玷汙了他的孫女,並將兩人都殺了,棄屍荒野。
這是一度鬧得沸沸揚揚,還差點鬧上御前,但是孟家為顧及面子生生將此事壓了下來,期間不乏殺人滅口的手段,所以幾乎所有知情人都不知所蹤,即便還有知情人大家也裝作不知道以免招來殺生之禍,所以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但是背地裡大夥好事比較痛恨孟家。
“這是一個不錯的把柄。”莫月寒雙手環胸,眼神冰冷,笑意也非常冰冷。此時的莫月寒神情就如從修羅場上來的死神一般,最近因為慕容雪幻雲的緣故,蠱王沒有出來,所以莫月寒體內的冰蠶在蠢蠢欲動,使得莫月寒身子有些虛,為了不讓慕容雪擔心才強裝著,要一日也不敢停,這才讓他看上去還是很好的。
“孟家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真是無法原諒。”曾經身為邢警隊隊長的李嫣然自然對於這樣的殺人犯沒有絲毫的同情,“紅鸞可以多收集證據,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所以我會教你一些基本的偵查技術。”李嫣然看著紅鸞這樣說著。
雖然對於李嫣然的實力他們都保留著自己的看法,他們覺得慕容雪既然能夠相信她,他們對她也就沒有什麼顧忌。當然李嫣然自己也知道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