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莫羽寒不相信,他覺著莫月寒不過是忍著罷了。於是他開口道:“昨日她哭成那樣,不心疼嗎?”
“我已經沒有感情,怎會心疼?我已經不能擁有感情了不是嗎?況且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帶個女人多麻煩。”莫月寒不以為意的說著。他已經不能擁有感情了,又何必在給她希望,他心裡深深嘆息著。
“三弟,我覺著你應該把慕容雪娶回來,如今慕容家本就掌握著皇室的經濟,而攬月樓也不能小覷,現下慕容雪已經成為慕容家二小姐,皇上怕是會封她為妃以便控制慕容家和攬月樓,倘若你將她娶回來,對你我大事是有幫助的。”莫羽寒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莫月寒的表情,他發現當說到皇上回娶她時,莫月寒明顯的愣了一下,莫羽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主子,錦娘來了,是否要見?”在莫月寒要開口之際飛沫來報,飛沫記得當蕭御珏出現在夜雨樓時自己真的很激動,很開心,這次來上京本以為是找慕容姑娘,可是昨日蕭御珏對慕容雪的態度的確讓飛沫吃了一驚,或許他能明白蕭御珏有苦衷,可是慕容姑娘一定不能明白,可是有很多事自己不能與她說,所以今日錦娘來他覺得那兩人應該還有機會。
“請她進來吧。”莫月寒也就是蕭御珏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即便決定不愛,但是莫月寒還是會想知道慕容雪到底怎麼樣了。
錦娘隨著飛沫來到書房,看到莫羽寒也在,先是愣了一下轉而變成憤怒,她冷冷的說:“蕭御珏是打算和陳王聯手對付我家小姐嗎?”錦娘並非善類,只是跟著慕容雪之後才會收斂自己的脾氣,可是今日她覺得沒有必要收斂。
“不知錦姑娘來我景王府做什麼?來示威嗎?”莫月寒輕輕撫摸手上的扳指,語氣是那樣的慵懶,錦娘氣得七竅生煙,現在的蕭御珏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蕭御珏了,現在的他是景王,一個冷漠的王爺錦娘覺得自己來這裡簡直就是自取其辱,但是有些事有些話還是必須得講,於是她開口說道:“你真的好狠。”
“本來我家小姐可以開開心心的生活,可是遇見你她從一個雲淡風輕的閒人變成一個小女人,在變成如今這般痛苦,你被莫羽寒打落懸崖時,她就坐在雪地裡三天三夜直到體力不支倒下,當找到你的屍首時她幾乎吐血,為了不讓我們擔心自己躲在房裡偷偷哭泣,你知不知道她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什麼?是因為她要為你報仇,可是你怎麼能如此傷害她,今日本想問問你當真如此狠心,不過我想我來錯了。”言罷,錦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看看一旁的莫羽寒。
“你來就為了說這些?那麼說完就請你離開,本王沒那麼多時間。”莫月寒眉頭微皺,不悅的說道,可誰能夠知道他的心有一絲的疼痛。
錦娘冷冷地看著莫月寒,在他身上已經沒有了昔日熟悉之感,剩下的只有冰冷,蕭玉珏已經死了,如今這人只是莫月寒,冰冷無情的莫月寒,錦娘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轉身離開,可是沒走幾步便停下腳步,轉過頭說道:“莫月寒,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刺激小姐,小姐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心裡只有滿滿的恨意,昨日小姐吐血暈厥,已墨診脈發現體內出現巫蠱,今日請來老夫子,老夫子說小姐因為受到打擊太大,使得巫蠱變異,莫月寒昨日若不是雪憐在小姐身旁坐著,只怕昨日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恭喜你造就了魔頭。”
言罷,錦娘抬腳離開,沒有在看身後的兩個人,所以她沒有看到莫月寒震驚的表情以及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怪不得昨日她眼睛會時紅時黑,那時候因著雪憐在所以沒有發狂,那麼是不是代表慕容雪正在往她最憎恨的方向發展。
“三弟,慕容雪體內有巫蠱?”莫月寒幾次與慕容雪交手,都沒有發現她體內有蠱,忽然聽到這樣的訊息他不敢相信。
“是的,根據老夫子所說她體內有可能是一隻月華蠱,巫蠱裡的祭司,地位與能力僅次於蠱王蠱後,讓若次蠱變異怕是麻煩了。”其實莫月寒擔心的絕對不是月華蠱變異,擔心的是倘若慕容雪發狂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錯事後清醒過來會不會崩潰,到時候她恐怕會被月華蠱控制成為養蠱的容器。
兩人不再說話,各懷心事的看著錦娘消失的方向,莫羽寒覺著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刺激慕容雪,是不是不應該瞞著慕容雪,是不是不應該讓自己的弟弟來承擔這一切,忽然他覺得很對不起他們,巫蠱變異會帶來什麼後果莫羽寒是嘴清楚的,就算是溫和如玉蠶變異後的那幾天自己也會異常嗜血,但是因為是玉蠶所以造成的傷害不大,這次是月華蠱怕真是不妙啊。
莫月寒則是在思考怎樣才不讓慕容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