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巡視,剛一爬進窗,嬴政就看見白仲寬大的床上,放著一個五、六歲孩子那麼大,且又肥又胖的布偶娃娃。
布偶娃娃的容貌身材極其誇張可愛,看不出布偶娃娃的原型是誰,但身上那套黑色的秦王冕服……哼哼。
心中歡喜的嬴政,嘴角微微勾起,看著白仲調笑著說道:“阿仲對‘你家政政’果然愛得深沉!”
順著嬴政的目光,白仲看見了擺在自己床頭的布偶娃娃嬴小政,臉色微微一紅,接著默默走到嬴小政旁邊,對準嬴小政的下身就是一腳,嘴裡還叫道:“讓你個熊孩子不聽話!半夜三更竟然爬小姑……小伴讀的床!”
看著白仲踢在嬴小政身上的部位,嬴政只覺得自己下身的小嬴政也開始有些蛋蛋的疼,小伴讀果然如外間傳言那樣,雖然長得美,但是很兇。
不過,寡人喜歡!
於是,在達到登堂入室的目的之後,為了讓白仲不把氣發在自己身上,嬴政開始捂著額頭“哎唷哎唷”的叫喚起來,一邊叫喚著,一邊還往白仲懷裡倒去。
白仲扶著“頭暈眼花”嬴政向案邊,一邊既要擔心他摔倒,一邊還要時不時忍受職場性騷擾,無奈之下,白仲只得抱住嬴政的頭,小嘴一噘,在他臉上親親,柔聲開口說道:“別鬧!我去給你拿藥來擦擦!”
剛才白仲也看了,嬴政的傷口並不是很嚴重,只是有些紅腫而已,唯一不好處理的是破了一層皮,出血了。
雖然不致命,但這麼一張帥哥臉,萬一破相了怎麼辦?誰的男人誰著急!
“藥……不對……我這裡有藥……”嬴政掏出一個瓷瓶遞給白仲。
白仲開啟瓷瓶聞了聞,見果然是上好的金創藥,便也沒有再執意要用系統的傷藥。
只是白仲有些疑惑,嬴政這傢伙大半夜不睡覺,跑到自己房間裡來就算了,為什麼還隨身帶著一瓶傷藥?莫非他能掐會算,知道自己有血光之災嗎?
沒等白仲想明白,嬴政已經自己揭曉了謎底,他抬眼看著白仲近在咫尺的臉,見心上人平常總是漂亮明豔的臉上,此時已是烏雲密佈,一副憂心腫腫的模樣,一顆少男心立刻碎得不要不要的。
“阿仲,別擔心,我沒事……”為了安撫白仲,嬴政衝著白仲揚起一張大大的笑臉,開口打趣道:“說起來真有意思,本來我是來給你送藥的,結果沒想到……這藥最後卻落到了我身上,真是不好意思啊。”
“給我送藥?”給她送什麼藥?她又沒有受傷!
白仲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嬴政話中的含義,而嬴政卻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繼續開口說道:“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有沒有擦藥?要不要我……”嬴政想到白仲褲子上的紅色,臉色微微一紅,聲音卻有些發抖和羞澀,“要不要我幫你擦藥!”
說要說要快說要!嬴政內心小人狂叫著。
受傷的部位在那種地方,擦藥當然要脫褲子;脫了褲子就可以坦誠相見;坦誠相見完了,自己幫忙擦藥,雖然不能做點什麼,但是可以藉機摸摸阿仲的小……真是羞死人了!
阿仲哪點都好,就是死都不肯脫褲子,且別的地方都讓摸了,連小嘴都讓一親芳澤了,卻不讓摸摸下面。
反之,寡人的都被她摸完了。
#嬴政進入委屈模式!#
“我受傷?我哪裡受傷?”白仲沒察覺到嬴政的狼子野心,反而因為嬴政的話而震驚了,她受傷她怎麼不知道?難道是哪裡有了內傷,自己不知道,被嬴政看出來了?也不對啊!內傷擦個p藥啊!
“你不用瞞我了……我都看見了……”嬴政在自動將白仲的茫然腦補成“阿仲怕我擔心,所以才瞞著我”之後,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們都有那麼……那麼的關係了……就算沒有那種關係,我們也是好朋友……不但我是‘你家政政’,其實你在我心裡,也是‘我家的仲仲’,我對你…………你受了傷怎麼能瞞著我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瞞著我,我會更擔心。”
說罷,嬴政還伸出手緊緊握住白仲的手。
白仲木然,一時都沒注意到嬴政在吃自己的豆腐,好半天才回過神,嬴政這是在表白?蒼天啊!這是未來的秦始皇大大在跟我表白嗎?還表白的這麼含蓄!
白仲抬眼看向嬴政……這一看之下,更覺得不得了。
誰來告訴我!自己面前這個深情款款、眼神真摯,甚至眼中還帶著點淚花的男人是誰啊?未來的秦始皇嗎?畫風不對嘛!一點都沒有千古一帝的霸道總裁範了嘛!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