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出點錢就能做官了,到時候我們就會分家了,如果淨身出戶我們先自己搭個茅草屋,然後慢慢賺錢再蓋房,不過能分家就行。但是我們現在就得要偷偷的攢錢了。”
肖月很奇怪考上秀才難道不繼續考了,出錢就能做官又是怎麼回事。肖月不懂就問楊昌發。
楊昌發說:“老三學院的老師說老三的學問無法再往上考了,所以就讓老三考上秀才出錢捐官,當然不是什麼大官,就是縣丞、主簿什麼的。”
肖月明白了又問:“如果出錢就可以買官不是有錢人家都做官了哪裡還輪得到老三呀!”
楊昌發笑著說:“真正有錢的人縣令都怕人家,他們當然看不上這小官了,一般家境的人又沒有門路找人當然也買不了了。老三學院裡有個關係較好的同窗是縣令的小舅子所以才能出錢就當官。開春之後老三就要考秀才了,考上了這楊家就沒有我們倆的立足之地。”
肖月沒想到楊昌發原來都明白,“既然你知道家裡只是要你賺錢那你為什麼還願意呢?”
楊昌發笑了笑,“我哪裡願意,只是當年爺爺臨終時要我回楊家並且說過爹孃沒有說分家我不能離開楊家。”
肖月沒想到原來還有這一層,“爺爺為什麼要你這樣做。”
“爺爺當年把我養在身邊雖說是救了我的命,但是村裡人卻都因此議論紛紛,爹好面子就因此恨上了爺爺。而楊家的名聲也變的不好,爺爺便跟別人說是他想讓我陪著他住幾年以後他過世我就會回家的,所以爺爺過世爹孃才會讓我回來。而爺爺怕如果我提出分家爹會怨我以後有事沒有人幫我所以才讓我這樣做的。”
肖月這才明白了楊爺爺的一片苦心,怪不得當年楊昌發的爹孃會在楊爺爺去世之後讓楊昌發回楊家,原來還是為了自家的名聲。
楊昌發說完臉上就浮現出了悲傷的表情,肖月知道楊爺爺以為血緣親人的楊家對楊昌發不會差到哪裡,沒想到這些人壓根沒當他是親人,看到楊昌發的表情知道他是想爺爺了,肖月便安慰他,“你要好好生活,爺爺的在天之靈才會安息”
“嗯,你說的對,我要好好生活,好好賺錢,再跟你生幾個娃。”,楊昌發一臉的嚮往。
肖月紅著臉嗔怪道:“亂說什麼。”
楊昌發直接抱住了她,笑著說:“難道不是。”說完直接親上了肖月的嘴,親著親著手就伸進了衣服裡,摸著肖月的柔軟使勁的揉著,直到肖月喘不上氣了才放開她。
肖月頭髮微亂,臉紅氣喘,媚眼如絲的呆在楊昌發的懷裡,反應過來感覺到楊昌發的手還在自己的胸前,攥著小拳頭就給了楊昌發一下。
楊昌發感覺到媳婦的拳頭不但沒有沒有放手,反而換到了另一隻上面,“媳婦,我覺得大了點是不是。”
肖月羞得不行,“亂說什麼。”直起身從楊昌發的懷裡離開,整理好衣服,“你真是的,腿還不能動,你這樣不是自己難受麼。你的腿沒好之前都不準做那件事。”
楊昌發確實難受,渾身火熱,特別是某處快要炸了,腿受傷都半個多月了自己也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碰媳婦。媳婦這會兒說腿沒好就不能碰她也就是說有3個月自己不能動她這怎麼行,“媳婦你過來,我有事情跟你說。”楊昌發一臉認真的說。
肖月不疑有他便走到了炕前,“怎麼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楊昌發聽到這話眼睛亮了抓住肖月的手拉進了被窩裡直接來到自己最難受的地方,“媳婦,我這裡好難受,你幫幫我。”
肖月的臉快熟了,但是力氣不夠掙脫不了,又看到楊昌發難受的樣子就半推半就的順從了。完事之後肖月紅著臉去臉盆洗手,楊昌發一臉饜足的躺在炕上。
肖月洗完手看到這人得意的樣子一口咬在了楊昌發的手上結果把自己的嘴給弄疼了。
楊昌發看到自家媳婦嘟著小嘴委屈的小模樣心裡稀罕的不行,“媳婦,我皮糙肉厚的把你的嘴弄疼了吧,來讓我舔舔就好了。”
肖月聽到這人露骨的話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門要讓冷風吹吹才能消去臉上的紅暈。
楊昌發的腿還在養傷的階段,幸好現在是天氣比較冷的時候,肖月整天呆在他的身邊,他才不覺得無聊,每次媳婦做針線活的時候,楊昌發都會靜靜的看著她的側臉,他以前一直覺得上天對於自己很是不公平,沒有心疼自己的爹孃,小小年紀就懂得人情冷暖。
後來在戰場上的時候,他曾經無數次的想過要是就這麼死在戰場上,估計連個傷心的人都沒有,每年的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