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一個很淡的笑容,可是卻惹得柳溪寒和沈俊凌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要知道自從四年前中毒開始,九爺每次毒發都受盡折騰,他的臉上也就失去了笑容。
九爺對著楊小姑的笑是出自於他的真心,因為他可以感受到肖月家的三人是真心關懷自己的,可是他還不能去休息,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指著那個黑衣男子對著沈俊凌吩咐,“將他交給暗衛,一定要問出來。”
沈俊凌點頭,對著空中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渾身黑衣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出現在院子裡,抓起那個男子後就消失了,院子裡恢復了安靜,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肖月的眼神微閃,她沒有想到自己家還有別的人存在,不過知道那是九爺的人她心中也沒有什麼想法,不會威脅到自家人的安全就行了,楊昌發出去當過兵,當年的將軍身邊都有暗衛,他是知道的只是沒有見過,因此他也沒有什麼反應,相反的他還認為這是好事,最起碼知道自家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楊小姑雖說是第一次知道這樣的人,但是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看到肖月跟楊昌發的反應,她也裝作沒有看到一樣,轉身去幹自己的活了。
吩咐完事情,九爺就進屋去休息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舒服,為了控制住身體裡的毒,他要趕緊休息保持體力,柳溪寒也緊跟著一起進屋了。
午飯的時候,九爺沒有吃,因為他的身子已經開始發燙了,滿臉通紅,衣服也被汗水給浸溼了,身體裡的毒素已經失去了控制,他痛苦的咬緊牙關,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身體不停的扭動著,難受的嘶吼著。
肖月在屋子裡聽到九爺的喊聲,心裡很是擔心,可是九爺的脾氣很倔強,毒發之後他就將所有的人都趕出去,關上門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扛著,九爺在屋子裡嘶吼著,其餘的人都在堂屋坐著,隨著他的吼聲心都揪著。
肖月擔心的問柳溪寒,“柳公子,九爺沒什麼大事吧?”
柳溪寒滿眼的擔憂,他研究九爺的毒已經研究了四年了,可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他也很是擔心,九爺的身子已經扛不住幾次了,“毒發之後就好了,只是他的身子已經被毒給腐蝕的厲害,要是我再找不到解藥,我也不知道九爺還可以支撐多久了。”
肖月平時就覺得九爺比較安靜,老是靜靜的坐著或是躺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沒想到是他的身體不舒服,“是什麼毒呀?沒有解藥嗎?”
柳溪寒搖搖頭,“目前還沒有找到解藥,那種毒叫梓汐散,是苗疆的秘術煉製的,毒發的時候渾身猶如萬蟲撕咬,這還不是厲害的地方,最主要的是毒發時人會感覺靈魂都被撕扯的感覺,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藥。”
光是聽到柳溪寒的解釋,肖月就覺得這種毒藥真的是很霸道呀!而且毒發的時候整個人真是很痛苦的,沒想到九爺才十六歲的年紀已經承受了四年這樣的痛苦,真是不容易。
楊小姑的眼睛紅了,她自己的孩子沒了,就最受不了看到別的孩子受苦了,哽咽的問:“難道沒有解藥嗎?”
柳溪寒嘆口氣說:“別的藥都找到了,就只差一味藥引。”
楊小姑著急的問:“什麼藥引?”
柳溪寒的眼睛在四周掃視了一眼,“這味藥引很特殊,需要一個跟九爺有緣的女子的血。”
“有緣?這解藥怎麼這麼特殊?”肖月奇怪的問。
柳溪寒解釋說:“這毒藥是由苗疆的秘術煉製的,在煉製的過程中加入苗疆的咒術,會讓人絕情絕愛,但是一旦qingyu越少,毒性就會越大,因此需要有緣女子的血來打破咒術,使他恢復正常人的情愛才行。”
肖月聽到這裡好奇的問:“既然是絕情絕愛,他肯定不會愛上女子的,那怎麼遇到有緣的女子,更何況就算是遇到了,怎麼知道是不是有緣的呢?”
柳溪寒說:“在九爺第一次毒發的時候,在他的胳膊上就有一朵彼岸花的圖案出現,遇到有緣的女子,那朵鮮紅的彼岸花就會枯萎,等花的圖案消失,就可以用女子的血做藥引來解毒了。”
肖月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隨即又嘆口氣說:“那已經四年了,跟九爺有緣的女子還沒有出現嗎?”
柳溪寒搖著頭,“四年了,九爺經常在外行走,可是那朵彼岸花一直都很鮮豔。”
肖月看著柳溪寒說:“這麼找是不是有點被動呀!”
柳溪寒也跟著點頭,“是被動,可是有什麼辦法,書中記載的就是那樣,有緣女子這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現在只能是祈求上天多給點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