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你說,”護國侯看都沒看葉子川,反倒緩了緩面色對孟薇道,“本侯知道你是個好的,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可能會跟著去?定然是子川出的主意逼你去的,這件事本侯就不計較了。你老實說,
昨晚子川去情滿樓是不是為了見那個花魁清霜?”
孟薇抿唇不語,葉子川一急:“據實以答。”
“回侯爺,昨天小侯爺確實是去了情滿樓,也見了清霜姑娘,可是小侯爺卻是奉旨前去。”
“奉旨前去?”護國侯聽到這笑了,“你倒是說說奉了誰的旨,總不能是老太爺吧?”
“自然不是,而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葉子川何等人?
一聽孟薇這麼說,不由茅塞頓開,也跟著道:“爹,你可還記得去年臘月,皇上曾來府中看望祖父?”
“所以呢?我可不信皇上會下聖旨讓你去花滿樓找女人!”
“皇上的確沒有下聖旨,但卻是鼓勵兒子想去就去。”
護國侯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方遠和孟薇:“你們二人說說,可有此事?”
二人異口同聲:“回侯爺,確有此事。”
二人說完,良久沒有等到回應,孟薇也不敢抬頭偷看,屏氣凝息的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護國輕嘆一聲:“你們且下去吧,本侯有話要和子川說。”
孟薇和方遠一同起身,離去的時候,孟薇朝葉子川投去個自求多福的表情,這才跟著出了書房。
等到離了書房,孟薇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看向一旁依舊面無表情的方遠,不由用手肘撞了撞他:“遠侍衛,侯爺是怎麼知道小侯爺去的情滿樓?在我來之前,你不會把什麼都招了吧?”
事實上孟薇見護國侯不知道她是主動提出跟著取去的,心裡稍稍放心了,但另一方面又哀嘆自己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好在護國侯不是那種遷怒的人,要不然她不死也要脫層皮。
誰知方遠卻只是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不答反問:“侯爺既然知道小侯爺去情滿樓的事情,為什麼侯爺問的時候你不回答?”
“這個很奇怪嗎?我可是小侯爺的丫鬟,自然小侯爺才是最能命令我的主子,主子的事情我們自然要先請示主子才行,難不成你剛才已經交代了?”
孟薇不過是隨口一問,就見到方遠面上滿是懊惱,頓時驚撥出聲:“你竟然這麼直白?你也不怕小侯爺事後怪罪你?”
“小侯爺不是那種人。”
對於這一點,方遠很是肯定。
但照孟薇看來,這恐怕不一定,葉子川肯定不會直白的說出來,可卻會用另種方法來懲罰你。
孟薇本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但一抬手認識到兩人的身高差,孟薇輕嘆一聲:“但願你不會後悔。”
也不知道護國侯同葉子川說了什麼,孟薇他們也不敢離得太遠,只在書房外一二十米處的長廊候著。
然而他們離開還沒有一刻鐘的時間,就見護國侯滿臉怒氣的從書房而出,孟薇見此,忙躲了起來,就怕被護國侯看到覺得礙眼成了炮灰。
等到護國侯走了,孟薇和方遠對視一眼,見對方也疑惑的皺起眉頭,這才指了指書房:“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小侯爺?”
二人才在書房門口站定,就見葉子川低垂著腦袋坐在書桌前,看著桌面默不言語。
孟薇試著叫了兩聲,但葉子川就像是沒聽到一般,這讓孟薇更加疑惑,這對父子到底說了什麼?
看起來又不像是捱打捱罵了,用得著這麼失魂落魄的樣子嗎?
難不成那書桌上還有什麼東西不成?
這麼想著,孟薇便放輕了步子進了書房,目光緊緊地看著書桌,等到近了,才發現桌上七零八落的是一副畫,且那畫中之人正是孟薇曾經看到過的清霜的畫像。
☆、204。茶飯不思?
護國侯因為小侯爺去看清霜姑娘的登臺表演而生氣,並且在書房搜出葉子川私藏的清霜姑娘的畫像,當堂就將那幅畫給撕碎,而小侯爺則是失魂落魄、茶飯不思的對著那畫像很是傷心。
自從上午護國侯離開後,葉子川便以想要靜靜為藉口將她還有方遠二人給打發出去了,所以孟薇閒著無事便來廚房品嚐林嬸最近新做的杏仁糕。
胡嬸坐在孟薇身旁磕著瓜子,小聲問孟薇這個訊息是否屬實時,孟薇都被嚇了一跳。
“胡嬸,你這個訊息是從哪兒聽到的?”
那幅畫被撕碎的時候,除了護國侯與葉子川,便只有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