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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些年隨意慣了,可如今不同了,只賣藝不賣身,若是必須陪著上床才能叫馮晟入套兒,我就寧可不掙這銀子”。原來是心裡有人了。

俞謹白嘆了口氣:“難為你們倆是怎麼看對眼的,你怎麼就找上她了?”

蕭桐並不答他,只是又問:“你師父和那個紅衣,到底怎麼回事?乖兒子,快跟娘說說。”只要不是俞謹白看上個娼、妓,鬧著要娶了去,別的人愛怎樣便怎樣,她只當新鮮故事聽。

俞謹白這才一五一十道:“師父常在外遊歷,他是怎麼結識的紅衣姑娘,我也不知。我只知那位紅衣姑娘和師父在一起後,便想著從良,再沒接客。誰知因為個名分問題,鬧了些齟齬。大約師父覺得成親不成親的,沒什麼不同。紅衣卻非要個正室的名分不可,嫌師父沒那個意思,一氣之下就遠遠的走了。師父想著她往日說過的話,便尋思著,她要麼是南下黃山去遊玩了,要麼是北上來京裡看熱鬧了。師父去黃山尋人了,卻傳信叫我進京找人。”

起初師父還不肯說那位紅衣姑娘與他老人家到底是何關係。只是怕做徒兒的找人不盡心,傳的信箋上,一次比一次催得急,一次比一次將事態描述得更嚴重,害得他也跟著一驚一乍的。

直到今兒個在楊家果園,他又收到一隻灰哥傳書,師父說大約已知道人在哪裡了,他自去找了,末了,竟是通知他婚期的。還委婉的說了與紅衣的關係,和她出走的原因。

人還沒見著,婚期先定好了,也真是會自作主張啊。俞謹白心說,別這婚期不和人家姑娘的心意,又把人給氣跑了才好。

倒是他查紅衣在京中的行蹤,一來二去,反倒叫他查出蕭桐幹得這麼一件齷齪事。

說來說去,他忙成這樣還是怪蕭桐。若是蕭桐不找紅衣給馮晟下套,紅衣便會一直在京掛牌接客,哪裡需要遠遁?他這幾日也不會如此辛苦了。

蕭桐聽完了故事,重新坐回榻上,又涼涼道:“我都說多少次了,少跟你師父來往吧。現如今人家有了美嬌娘相伴,更用不著你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