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恨死那兩口子了。我現在只是奇怪,那杜媽為何忽然在公堂上說了那麼些話。”
這倒真是一樁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奇事,莊秀雲等人聞言,也是稀奇的不行。
楊雁回又問秋吟:“怎麼不見小鶯?”
楊鶯做了這種事,楊鴻便沒叫楊鶯回自家去,夜裡是讓她宿在楊雁回屋裡的。兩個女孩兒昨夜睡覺,雖誰也未曾吭聲,也未睜眼,實則誰也沒有真的睡著。
秋吟道:“鶯姑娘一直躲在屋裡沒出來,整個人就是呆呆的,不說話,也不吃東西。”
楊鴻兄妹聞言,便起身進了楊雁回屋裡去瞧楊鶯,眼見得楊鶯只是呆呆坐著,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這才放心了些,只是上前叫了幾聲後,楊鶯卻是一聲也不言語,彷彿傻了一般。楊鴻溫言勸了她幾句,楊鶯卻仍是沒有一絲絲響動。
楊鴻便出去吩咐秋吟只管在房裡陪著楊鶯,不許楊鶯離了她眼皮子。
眾人正說著這兩日來那亂糟糟的事,忽有個小廝上門來了,說是高主簿打發來送信的。閔氏聞聽高主簿打發人來,忙來到堂屋聽是什麼事。
楊鴻忙將人請進來,那小廝卻是說,那楊嶽夫婦吃了女兒的大虧,氣得了不得,楊嶽攛掇了周氏告女兒忤逆,周氏已同意了。高主簿特差他來送個信,好叫楊老爺一家早作應對。
楊鴻賞了小廝幾百個錢,叫他回去覆命,說待這幾日忙過了,再去謝高主簿。
閔氏早已氣壞了,怒道:“豈有此理,他們這分明是自己要死還得拉上女兒墊背!”
莊秀雲道:“這可怎麼是好呢?小鶯當眾指證父母,這忤逆之罪豈不是一告一個準?早知如此,我何必逼她說那番話出來?”
莊山和對女兒道:“你做的沒錯。那對狗夫妻敢這麼放肆,想來不過是思量著小鶯素來怯懦,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亂言語。誰知道你二叔怎麼就沒吃完了那包子,小鶯又真的說出那番話來。讓小鶯和那兩口子絕了關係,我看到也不錯。既不想好好待人家,當初何苦生出來。把好好的人,作踐的比畜生還不如。”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