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鎖了起來,幾步走到顧默的面前,挑起了顧默的下巴,眯眼道:“哈……這是神馬一情況?你們這天齊醫館的人是不是都是怪人?男人見了我絲毫無動於衷,女人見了我卻花痴成了這個樣子。”
“啊?”顧默這才回過神,連連後退,解釋,“不是……我不是……”
“嗯?”橙衣少女一步步逼近顧默,顧默便一直後退,直到感覺身後站著一個人。
“師……師父……”顧默看著身後的白衣公子,眼神一顫。
圍觀的村民頓時一個個興奮了起來:“夏大夫……是夏大夫……”“終於看到夏大夫了……”“你們快看,夏大夫好像生病的樣子……”“是啊,臉色好難看……”
夏大夫一副顯然大病初癒的模樣,臉色蒼白得厲害,一把將顧默拉入懷中後,看著那吃了一驚的橙衣女子,微笑道:“這位姑娘,今日醫館暫不開放,若是有事,請明日再來。”
夏大夫此話一出,村民們一個個嚷著“我們快些回去吧,莫打攪了夏大夫休息”離去。
“你們……你們別走啊!”橙衣女子氣急敗壞地道。
一個村民走了過來,將一把銀子交到橙衣少女手上,非常誠懇道:“姑娘還是別鬧了,打攪了夏大夫休息,多少銀子也不值得。”
“……”橙衣少女怔了怔,望著那村民的離開,若有所思地撓了撓額頭。
顧默看著那一幕,石化。
夏大夫伏在顧默的耳邊,輕輕道:“阿默,我們回屋吧,為師想看看你這些天來劍法可有進步。”
見夏大夫快要站不穩倒下的樣子,顧默連忙扶住了他,擔心道:“師父應該在床上好好休息的,為什麼要出來呢?”
夏大夫苦澀地笑了笑,正要說話,卻感覺背後遭到了不明物體的重重一擊,痛得就差些吐血了。
橙衣少女“拍”了一下夏大夫的後背後,看著夏大夫痛苦的模樣,訝異:“誒?我說你這堂堂男子漢也太嬌弱了吧,不過是拍了一下而已,有必要痛苦成這個樣子麼?”頓了頓,又哼道:“我說美人,你當不會不記得與我的那個約定吧?若是選美比賽你不來,便是要給我作小妾的……”
敢情她就是那日在菜館門前遇到的賬房先生,顧默驚訝,那賬房先生果真是一個女子。她頓時有一種眼前這個少女是來尋仇的糟糕感覺,連忙將夏大夫擋在了身後,道:“這位姑娘請不要再鬧了,我師父他傷勢剛好,經不起折騰的。”
“受傷?”橙衣少女驚呼,好奇地問:“發生了什麼?”
下一刻,醫館的弟子湧了上來,將橙衣少女高高抬起,不顧少女掙扎大喊“你們這些狂徒,快把姑奶奶我放下來”,扔出了醫館大院。
不久可以聽到少女落地後的痛號。
回到屋後,顧默將夏大夫扶到了床上,為他蓋好了被褥,正要離開時,手卻被抓住。
顧默轉身時,那隻手悄然鬆開。
“阿默,陪我一會。”夏大夫閉著眼睛道。
“嗯!”顧默應道,找了凳子坐下。
沉默了會,夏大夫睜開了眼睛,沉沉道:“我方才去看過楊媒婆了,她的病沒有大礙,估計再睡一倆天,便會甦醒了。”
顧默大喜:“真的?娘她……她快要甦醒了?”忽然想到韓荊棘還在京城天牢,笑容僵住,狠狠地低下了頭,喃喃:“娘她醒來後,仍是見不著哥哥,結果還是傷心……”她本想把三日後去京城的打算說出來,可看著夏大夫的此刻病弱的模樣,她終是不忍心說。依著之前的情景,就算她現在再怎麼信誓旦旦說一定會回來,他估計也是不信的。
如此想來,師父竟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想到此,顧默又忍不住地想笑。
夏大夫:“阿默,你可知門前那個大鬧的女子是誰?“
顧默搖了搖頭,探問:“師父知道?”
夏大夫笑著搖了搖頭,嘆:“她便是紀寧的妹妹,紀芸,當年那個本該應著兩國和親嫁給皇太子的大禹國七公主。”
“啊?是她?”顧默雖然心中早有所猜疑,此刻仍是震驚不已,“可是……她來這裡做什麼?國家的公主不是應待在皇宮之中的麼?”
“哦?你竟還不知道?”夏大夫苦笑,“自四年前,紀寧公主沒有完成和親的訊息傳到大禹國皇帝的耳裡,大禹國皇帝大怒之後,便一直心心念念要再派一位公主送與大夏國的皇太子。這一念,便是念了四年。直到半年前,方將和親之書方送到了大夏國皇帝手中。而這次要送來和親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