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地說:“清遠城主,我們要的東西呢?”
“我要的人呢?”林淵沒有回答斗篷人的問題,看著那個帶著烏棚的小舟冷冷地問。
“人自然在,就看林城主的誠意了?”斗篷男意有所指地說。
“你們要的東西。”林淵從袖子裡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冷冷地說,感覺到對方呼吸急促,林淵把墨龍令握在手中看著他們說:“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是毀不了這東西,但是如果我把它扔到雲滄江裡,保證你們一輩子也找不到!”
“林城主爽快!不過我們怎麼知道你手中的東西是真是假?”斗篷人又開口說。
“玄鐵木做的令牌,你想證明真假也可以。”林淵直接抽出一把匕首朝著令牌砍了幾刀上去,令牌紋絲不動,連一絲裂痕都沒有。玄鐵木已經絕種了,玄鐵木的雕刻手藝也失傳了,一般的刀劍根本動不了玄鐵木分毫,玄鐵木的雕刻手藝叫做“火雕”,要用到極其複雜的工藝。
兩個斗篷人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一個躬身從身後的船艙裡抱出來一個人,伸手把懷裡的人臉上的頭髮撥開,讓林淵看到她的確是沐梨。
林淵袖子下的拳頭猛然收緊,就聽到之前開口的那個斗篷人說:“林城主過來吧!”
林淵向著小舟走了過去,在他把墨龍令扔過去的同時,那個抱著沐梨的斗篷人也把昏迷不醒的沐梨拋了過來,林淵伸手接住沐梨迅速飛身後退,江邊的暗影裡突然閃出來幾百個弓箭手,燃燒著火焰的剪頭都瞄準了那個孤零零的小舟。
“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楚燁和容亭飛身落到了林淵身旁,楚燁看著小舟上的兩個人冷冷地說。
“嘎嘎!”刻意偽裝的聲音粗嘎難聽,一個斗篷人突然拔劍架在了另外一個斗篷人脖子上,看著這邊說:“鎮南王一點都沒有讓人意外。不過,我既然敢來,自然也走得了!鎮南王最好不要下令放箭,否則……鎮南王妃不會原諒你的!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