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站起身來,拱手行禮道:“回夫人的話。晚輩還不曾婚配。”
“懷古哥哥每天都要收到許多媒人的帖子呢,京城裡哪家閨秀不惦記著呢,哈哈,只是懷古哥哥不願意罷了,否則別說正妻。恐怕妾都納了七八個呢!”
倒是徳言張口就來,一番話說得像個大人似的,聽得莫瑾言一皺眉:“你個傢伙,小小年紀就把這些娶妻納妾的話掛在嘴邊,真不知道夫子是怎麼教的。”
“徳言還沒滿十歲。這些混話都是從其他師兄嘴裡學的,嫂嫂不要介懷。”南懷谷也一臉通紅地解釋著,言語間還非常維護莫徳言。
知道這三年南懷谷對莫徳言關照有加,時常在沐休時陪徳言回莫家探望母親,瑾言心中是感激的,卻也不想徳言因此而有人庇護,變得驕縱起來,便正了正色,嚴肅地道:“以後若是再讓姐姐聽見這等話,直接掌嘴,決不輕饒,聽見了嗎?”
莫瑾言一繃住臉,徳言就有些害怕,起身來躲到了白氏的身後,倔強地搖搖頭,根本不願服軟,像是覺得自己沒錯。
白氏心疼庶子,拍了拍徳言的頭:“乖,給姐姐說,今後一定知禮守德,非禮勿言,讓姐姐好放心。”
徳言撅著嘴,還是不肯就範,只半埋著頭,委屈地眼眶都紅了。
瑾言卻還是板著臉,看了看白氏:“娘,徳言平時在書院,鮮少回來,所以你對他寵溺一些,女兒也能理解。但慈母多敗兒,您這樣慣著他,其實是在害他。若不受教,就繼續教,教到他開口答應為止,這有什麼不對麼。”
“好了好了,你們姐弟倆好不容易聚一次,就鬧得氣氛尷尬,這裡還有客人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