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半分臉面,自然也無法對外說些什麼了!”
南華傾接過話,不用仔細想,就已經覺得這個法子極好,點點頭,語調拔高:“就這樣辦,本候立刻讓陳柏過來,仔細交代給他。”
。。。。。。
“侯爺,妾身只希望過清淨的日子,但看來,以後這府裡就再也清淨不了了。”
莫瑾言說完正事兒,話音一轉,變得有些幽怨:“本以為,妾身可以繼續幽居於清一齋,給侯爺一個清淨,也給自己一個清淨。但尉遲小姐一旦入府,一切就會發生改變,您可想好了今後我們三人該如何相處麼?”
被莫瑾言突然問及將來的打算,說實話,南華傾不曾多想這些。
在他看來,莫瑾言大可繼續住在清一齋,禮佛誦經,打理藥田,而自己則一邊要管理南家暗衛的龐大組織,一邊要幫著姐姐穩固在後宮的地位,所以那個尉遲如歌即便納了進門,他也不會與其有什麼交集,只放了在某個院落就行了。
可莫瑾言這樣一提,南華傾也覺得有些棘手了。
畢竟尉遲如歌還沒進門就鬧出了這些麻煩事兒,要是進了門之後。。。。。。恐怕也不會有多消停。
更何況,尉遲如歌背後還有尉遲將軍這個老油條,一個貴妾好打發,一個手握重兵,位高權重的將軍,卻並非是那樣好打發的。
“侯爺真沒想過?”
莫瑾言看著南華傾,雖然他臉色並無太大的變化,但自己卻讀出了他表情之下的細微之處,只甩甩頭,語氣有些嘲諷的意味:“作為正房,妾身偏居一隅,更不曾與侯爺您合房,所以還輪不到妾身來安排尉遲小姐侍寢的事情。而且,妾身不想管,也管不了那麼多,所以該怎麼與尉遲小姐相處,還請侯爺自己想明白吧。”
說著,瑾言頓了頓,看著南華傾深蹙的眉頭,又道:“但有一句話,妾身想說在前頭。”
“什麼話,你說吧。”南華傾聽得出莫瑾言有多想置身事外,亦看出了她似乎另有打算。
“若是尉遲如歌有孕,還請侯爺考慮一下,放了妾身出府,給妾身一紙和離書吧。”
再一次提出來與南華傾和離,莫瑾言這一次卻顯得堅決了許多,目色更是比三年前更為沉穩,更為決絕。
“為什麼?”
明知道莫瑾言避世幽居,是為了有一天能離開侯府,但再次親耳聽到她提及“和離”二字,南華傾卻覺得心口像是被人揍了一拳,悶悶的有些不舒服。
“尉遲小姐入府之後,若是能為南家延續香火,我莫瑾言便沒有了存在的必要了。”
瑾言抿了抿唇,臉色倒是沉靜如許,毫無波瀾,說起這樣重要的事兒,語氣更是平緩如朝露湖一般,毫無波動:“屆時,妾身讓出景寧侯夫人的位置,您也能抬了尉遲小姐的房,再加上她膝下有子,由妾成妻也不算是驚世駭俗了。到時候,南家滿意,尉遲家恢復臉面,你們兩家皆大歡喜,豈不是正好!”
“那你呢?”
脫口而出,南華傾話音裡含著極細微的顫抖,若是不仔細分辨,倒也聽不出來有任何異常。
“有侯爺的和離書,莫家也不算丟臉。而且妾身又是完璧,另擇夫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略微垂目,避開了南華傾鋒利的眼神,瑾言的語氣也稍微弱了幾許:“若是侯爺覺得虧欠了妾身,那就請繼續幫莫家保住世代皇商的家業吧。畢竟德言年紀還小,又是庶出,將來也需要南家的助力。”
“你為何總是這樣冷靜?”
南華傾聽得心頭一陣陣的不舒服,感覺自己在莫瑾言的描述中,就像是個隨手可棄的棋子,而根本不是她的夫君。
從她的語氣中,南華傾更能聽出來,她不但對景寧侯夫人的位置毫不在乎,對自己,更是沒有半分留戀。。。。。。這讓南華傾的臉色越發陰鬱起來,沉沉的,像極了暴風雨來臨前所醞釀的烏雲。
“難道侯爺希望妾身在您的面前又哭又鬧?”
對於南華傾的質問,瑾言卻笑了,笑得如雲淡風輕般,甚至帶了幾許的暢快:“侯爺若是能與妾身達成協議,那你我之間也算是好聚好散。將來要是有機會再見,互相點個頭,也算是舊識。但若是侯爺非要強留了妾身在侯府,對於您來說並無半分好處,對尉遲小姐來說,更是如芒刺在背,兩不討好,何必呢!”
話音一轉,瑾言收起了笑意,眼裡也多了幾分肅穆的感覺,語氣也不再是帶著玩笑,而是極為認真地道:“侯爺,您納妾是為了南家的將來,討好尉遲家,也是為了南家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