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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婦打扮的模樣,都會如走馬燈似得在腦子裡不斷浮現,這讓南華傾覺得很是頭疼。

三年前,莫瑾言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時,提出要幽居於清一齋,自此吃齋唸佛,避世修行,與自己不復相見。。。。。。南華傾以為,她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沒想到,她真的做到了,而且做得十分徹底。

若非莫德言的事情,恐怕真如她當初所言,五年,都不會再和自己見面吧。

那時的她,就已經向自己提過一次和離之事,不過卻引來了自己的震怒。

南華傾清晰地記得,他故意說了一通氣話,大概是你想離開侯府可以,只有一紙休書,而非和離書。。。。。。

有些模糊了,南華傾不太記得當時莫瑾言的反應,只記得,她清瘦的小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閃著淡淡的微光,似乎是失望,又似乎是委屈,卻絕非是妥協。

這一次納妾的事,正好給了她一個再次提出和離要求的機會,而且她似乎捏準了自己的軟肋,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時候,不會再以休妻為威脅來回答她了。

為什麼她總是很瞭解自己似得?

南華傾想不明白,甚至隱隱有種衝動,想要去顛覆莫瑾言對自己的“掌控”,雖然這樣的掌控,其實也沒什麼根據,只是自己的猜測罷了。

甩甩頭,不願意讓莫瑾言佔據自己的所思所想,南華傾收回了落在清一齋方向的目光。

正如沈畫所言,還有幾天時間,尉遲家的那個大小姐就要進門了,之前自己不曾細想,但府裡多了個人,自己肯定沒法再和以前一樣平靜地呆在西苑,對府中的事務不聞不問了。

加上莫瑾言曾明確地表態,她會繼續留在清一齋,絕不會插手納妾之後的任何事情,而那個尉遲如歌絕非個消停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