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中站了起來,急切的說著:“可是父親,母親,明明都是兩家人已經說好了的事,你們現下又這樣單方面的推脫,豈不是會被旁人說你們言而無信的麼?”
她這樣一說,蘇文州和孫氏的面上就都有些不好看了。
孫氏當先橫了蘇瑩一眼,只說著:“你一個女兒家,就該在閨房裡做做針線活,足不出戶才是,哪裡有對自己的婚事插嘴的道理?這樣的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你說話的份兒麼?也不知道害臊。”
蘇文州則是面帶不悅的說著:“當時只不過是我和葉兄在酒桌上隨口一說而已。酒後的話,如何能當得真?且兩家也並沒有正式下定,如何能算得我言而無信?”
眼見得蘇瑩又要開口說話,他就沉了臉,一甩袍袖,說著:“原本你說今日要去看玉兒打馬遊街,我和你母親信了,由得你出去。但你竟然跑去私會葉家那小子。若教人曉得了這事,不說你會被人恥笑,還要連累我也落一個治家不嚴的名聲。回房去抄寫《女誡》二十遍,且往後都不可再出儀門半步了。”
不讓她出儀門半步,那豈非她往後都沒法子見到葉明齊了?
蘇瑩當即只急的就快要哭了出來。
只是她待要哀求著父親和母親,就聽得蘇文州正在厲聲的喝叫著她身旁的丫鬟:“青竹,還不快扶了姑娘回去?往後好生的看顧著你們姑娘。若是她出了儀門半步,我先揭了你的皮,然後再和你們姑娘答話。”
青竹只被蘇文州這話給唬的面色發白,忙上前扶了蘇瑩回房。
蘇文州又轉頭對孫氏說著:“你也先回去吧,我還有幾句話要對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