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容易的被沈鈺長驅直入。
他仿似就像要吸吮掉她體內所有的力氣一樣,那般用力的含著她的舌,糾纏廝磨,無論怎樣都不肯放開。有力的雙臂更是緊緊的將她圈在自己的懷抱中,葉明月簡直都要覺得自己的肋骨會被他這樣硬生生的給勒斷了不可。
所有的反抗在沈鈺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都是沒有用的。又或者說她的那些個拳打腳踢落在沈鈺的身上,人家只覺得是在給他撓癢癢一般。
所以當葉明月從最開始的怔愣之中回過神來之後,無論她是如何的掙扎反抗,但沈鈺這頭餓狼依然是緊緊的抱著她,用力的吮吸著她的雙唇。
葉明月的心中忽然的就湧上了一股巨大的恐慌來。
面對著沈鈺,她實在是不曉得該怎麼樣辦了。
打又打不過他,罵也沒用。這個人的臉皮太厚了,就是罵他幾句無恥,他也不當一回事。
自己還能怎麼辦呢?
最後葉明月便哭了。
嗚嗚咽咽的哭了,眼淚水滾珠似的沿著白玉般的臉頰落了下來。
沈鈺原本只沉浸在葉明月柔軟的雙唇裡,再也察覺不到周遭之事,可後來口中卻嚐到了一股鹹鹹的味道。
瞬間理智回籠。隨後他耳中便聽到了葉明月嗚嗚咽咽的哭聲。
他心中一驚,忙放開了葉明月。
但見葉明月已是滿面淚痕了,眼中還一直有眼淚水在滾了出來。
沈鈺一時手足無措,不曉得該怎麼辦。就抬手用自己的袖子去揩抹她面上的眼淚水。
他身上的這件飛魚服雖然是妝花羅的料子,但卻是簇新的。而他慌亂之下,手勁又沒有個大小,於是葉明月便只覺得自己的臉頰被他這衣袖子揉搓的十分疼痛。
於是她便身子往後躲了躲,又抬手一巴掌用力的拍開了他的手,隨後便要拈了身上披風的一角來擦面上的眼淚水。
但卻被沈鈺虎著一張臉給喝止住了。
“不要用那個擦。”
那可是蘇璟的披風。若不是萬不得已,他可是不願意葉明月身上披了蘇璟的披風的。所以現下他怎能讓葉明月拈著這個來擦眼淚水呢。
心中約莫是猜到葉明月是嫌棄他衣袖子弄疼她的臉了,於是他轉而不用衣袖子了,而是用指腹來擦著她面上的淚水。
她面上的肌膚極柔極滑,上好的水豆腐一般,手指摸了上去便再不捨得離開,只想一直流連其上。
但他練武的人,指腹之間也是粗糙的。所以縱然是他用了自認為的最輕力道,可葉明月還是覺得自己的一張臉被他這樣揉搓的疼的慌。
還不如他的衣袖子呢。
於是她又抬手,重重的拍在了他的手上,呵斥著:“滾蛋。”
與先前的全身煞氣,似乎隨時就會拔劍的傲然相比,現下的沈鈺極是溫順聽話。
葉明月這樣的一巴掌拍了過來,讓他滾蛋,他便乖乖的在一旁坐好了。連一雙手都規規矩矩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不敢亂動一下。
只是目光一直還在望著葉明月。
葉明月還在哽哽咽咽的哭著。
能不哭嗎?自己兩輩子的初吻就被這煞神給奪走了。而且還那樣的不溫柔。
她的舌尖現下還痛著呢。連吸口氣都痛。
察覺到沈鈺望著自己的目光,於是她便兇狠的一眼瞪了過來,怒道:“看什麼看?滾蛋。”
氣惱之下,也顧不得平日裡的什麼名門貴女的禮儀教養了,反正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就聽得沈鈺在期期艾艾的說著:“弄痛你了?那什麼,我這是第,第一次,沒有經驗。”
葉明月簡直都不曉得要說什麼好了。
這是有沒有經驗的事嗎?關鍵點不是這個啊。是你強吻了我啊。可你現下還做了這樣一幅委委屈屈的小媳婦模樣出來,仿似是我強吻了你一樣是怎麼回事?
葉明月正想開口罵他,但這時又聽得沈鈺急急的加了一句:“下一次一定不會弄痛你了。你,你不要嫌棄我。”
下一次?還有下一次?
葉明月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然後簡單明瞭的送了他兩個字:“混蛋。”
這一次沈鈺沒有躲,老老實實的任由著她重重的一腳踹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但葉明月還是心中氣未平。只煩躁的恨不能狠狠的罵他一頓,又恨不能狠狠的咬他一口,或者是乾脆直接揚手一巴掌重重的扇他臉上去啊。
但是她並沒有這樣做。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