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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

接著楊天山也跪了下來,他早就將自己心裡的想法一一告訴給了楊雙吉,原本以為爹會贊同的,誰能想到爹和娘反對得這麼徹底,他怎麼說都不鬆口,本來心情就煩躁的他,說話也就沒有了那麼些估計,“爹,娘,兒子就想不明白了,無論五弟以後多有出息,楊家村不還是我們的老家嗎?不是做兒子詛咒爹孃,你們年老的時候不也還得落葉歸根嗎?我身為老大,回去又有什麼不妥?”

楊雙吉也明白這一點,只是,“老大,你有沒有想過老五,他這才當了官,你身為他的長兄,竟然拖家帶口的離開,外人會怎麼想他,因為她媳婦的關係,他現在的名聲已經很是不好,我想著等時間一長,老五的能力擺在那裡,這件事情總會淡下去的,可你若是這麼做,卻是置老五於不義之地,那他在官場上豈不是更艱難了。”

楊雙吉靠在床上,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然而,他這一番掏心掏肺之言,非但沒有感動他的長子楊天山和長孫楊興盛,反而讓父子兩人的心出奇的冷了,說了這麼多,甚至將孝字都擺了出來,說到底還是為了老五。

心寒之餘,楊天山父子兩個倒是更下定決心,等到大雨一停,無論爹孃說什麼,他們都是一定要離開的,否則的話,能不能跟著老五沾光享福他不知道,可他覺得以爹孃現在的態度,他們整個大房,他的兒女都有可能為了老五的前程做出犧牲,就像之前老四那樣,因為他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爹逼著老四去娶親時,所說的話,說話時的語氣,神態都跟現在一模一樣。

大雨依舊在繼續,司月和柳無岸倒是再也沒有見過面,而在劉家村的楊天河,在心裡數著他已經有多少日子沒有見過司月,見過小寶和西西了,坐在破椅子上,看著外面依舊陰沉沉完全沒有放晴的天,還有不停下著的雨,心情就跟天氣一樣陰沉。

“碰,”許尚書府邸,後院的如夢院內,即使是大雨傾盆,院子裡也呈現出另一種清脆,綠意盎然格外乾淨之美,規格之內,無論是魚戲蓮葉的屏風和精緻的鑲著金邊的梳妝檯,還是輕飄如絮般的藍色床帳和柔軟如雲的錦被,無一不彰顯著女子的秀美與柔和,然而,就是這般美好的房間內,卻突然發出巨大的聲響,打破了這裡的美好與靜寧。

雖然這聲響透過重重雨聲,很快就消失無蹤,不過,在房間內的兩個丫鬟聽得卻是心驚膽戰,跪在地上,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瓷器碎片,有些心疼,僅僅是這麼一件瓷器,那也是他們賣命一輩子也掙不到的。

“可惡!”許如夢嬌美的臉上全是怒氣,想到剛剛柳姐姐過來說,柳公子這些日子因為大雨的阻隔,因為丞相的阻攔,沒有見到司月,整個人是茶不思飯不想,消瘦憔悴了許多,天天都長吁短嘆的,她看著實在是難受得不行,來這裡向小姐妹嘮叨嘮叨,也好解解心裡頭的鬱悶。

等到柳無憂離開之後,許如夢直接將一旁裝飾用的花瓶踢到在地,心裡的怒火,妒火燃燒著她的理智,粉拳緊握,捶打著左面,明亮如夢幻一樣的大眼睛裡全是戾氣,“那個賤女人,真是好手段,一個有夫之婦,你們說,她哪一點比我好?”

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從心到嘴都是苦的,這個問題,別說她們想不通,恐怕整個京城的人都在疑惑吧,柳公子那麼出色的人,她們就是看上一眼都會面紅心跳許久,怎麼就會看上一個長得不少的有夫之婦?這個有夫之婦還是柳相仇家裡的姑娘。

只是現在,主子問話,兩人是必須得回答得,掩去眼裡的恐懼,抬起頭,若是楊天麗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兩個丫鬟來的,當初那藥就是從這兩人丟下的。

“小姐,”跪在左邊的丫鬟想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怎麼想奴婢都覺得詭異得很,那賤人和柳公子怎麼看都不搭配,奴婢一點也沒看出來她有哪一點比小姐好的,”得到許如夢的怒視,那丫鬟抖了一下,連忙改口,“怎麼看,那賤人連小姐你的腳趾頭都比不上的,奴婢想著,”那丫鬟話說得很慢,顯然是在心裡琢磨,“要麼是柳公子中邪了,要麼就是那賤人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奴婢聽說長樂侯府裡,誰都不待見那賤人,可大公子對她卻是極有好感的。”

這話剛剛落下,另一個瓷瓶倒地,發出清楚的響聲,說話的丫鬟立刻低下頭,便聽到自家小姐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賤人。”

兩個丫鬟都是許如夢的貼身丫鬟,自然明白自家小姐的想法,原本許如夢在柳無岸和慕容霖兩人之間搖擺,都是京城裡數一數二優秀的公子,無論是家事才能品性都完全符合許如夢選婿的條件,在柳無岸得到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