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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貴的,可瞧著這品質,反正以司月的眼光,才六百兩,再一次在心裡驚呼,好便宜。

“妹子,你怎麼了?”出了藥鋪不久,朱氏就看著司月停下了腳步,已經有些肉的臉上滿是糾結,看了一眼打鐵鋪,開口問道:“要打東西,就進去啊。”

“我,”司月眉頭皺得死緊,努力想說服自己,她只是個農婦,可是剛才那老大夫盡職盡責的模樣讓她的心又開始動搖起來,“我,”算了,先進去,將東西準備好,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兩位娘子,需要什麼?”夥計看著兩人,硬了上來。

司月看著各種粗糙的農具,刀具,皺眉,有些懷疑地問道:“針你們這裡能打嗎?”

夥計收起笑容,有些氣憤地說道:“小娘子,你這是找茬嗎?要針去針線鋪子就行了。”針都不會打,這是在侮辱他們的手藝嗎?

“我要的不是普通的繡花針,”司月倒是不生氣。

“那小娘子要什麼樣的針,”也許不是第一次碰上要自己定製的客人,夥計快速地從小小的櫃檯便拿出一張紙,遞過來一塊碳條,“你先畫出來。”

對於熟悉的東西,司月動作很快,活夥計看著上面的針,也沒問司月要做什麼,“能做的,不是很複雜,小娘子若是不忙的話,可等半個時辰,若是忙的話,給了定銀,之後隨便什麼時候來取都成。”

“那我半個時辰之後再來。”司月給了銀子,再看了一眼紙上的東西,笑容燦爛了幾分,她想,或許那麼多年的工作之後,她對醫生這個職業已經不再是當初為了氣那對夫妻是的心情。

看著司月買菜,買魚,買雞,朱氏是心驚肉跳,再幾次之後,已經不讓司月講話,而是她和賣家講價,她這個妹子,似乎完全不懂得如何講價,別人說多少就是多少,也不知道之前她自己買東西吃了多少虧。

回去的路上,朱氏用心地傳授她講價的心德,至於司月有沒有聽進去她就不知道了,畢竟她還要駕馬車,看不到司月的表情。

楊家院門前,“你這是做什麼?”朱氏看著留在馬車上的東西,開口說道:“我們幫忙可不是為了這些東西的。”

“我知道,可這是我的心意,嫂子你要麼手下,要我拿回去也成,今天你們就在我家吃晚飯,”司月一臉沒商量地說道,“是你們一家人都在我家吃。”

“那我還是拿回去吧,”朱氏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多做七八個人的飯菜還要需要費些時間的。

房間內,雖然他照看的時間並不長,可王猛總算明白,司家妹子為何要特意叫他去看著,因為這期間,楊家愣是沒有一個人過來看一眼的。

“孃親,你回來了。”楊興寶看見司月,板著的笑臉帶著驚喜,見司月點頭,小聲地說道:“爹沒有醒過,也沒有要喝水,不過,小寶有給爹擦汗的。”

“恩,”司月點頭,讚賞地摸了摸小寶的腦袋,“王大哥,真是麻煩你了。”

“沒事,”王猛站起身來,“我先回去了,若是有事,你儘管來找我和你嫂子。”雖說現在不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楊老弟還睡著,小寶也活該小,他說完這話,就大步地離開。

楊大夫來的時候,司月的晚飯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整個院子都不像之前那樣的熱鬧,男人女人都是悶聲做事,家裡的孩子一件大人這樣,也安分起來,看見楊大夫還有他手裡提著的藥,即使是面上再尷尬,招呼還是要打的。

“楊大叔,你稍等片刻,很快就可以吃飯了。”司月接過楊大夫手裡的藥罐,放在煮飯的爐子上溫著。

“早聽說你的廚藝不錯,今天我可有口福了。”至於這一家人開兩家火,還有楊家人的不自在,楊大夫裝著不知道,笑眯眯地看著司月說道:“不著急,我先去看看天河。”

這一覺楊天河睡得格外沉,知道楊大夫吃過晚飯離開之後才醒過來。

司月剛洗了碗,坐在屋子裡看著楊天河的手指又開始糾結。

睡了一覺,楊天河覺得精神頭好了不少,只是,手指的疼痛越發的清晰明顯了,這個時候,看著身邊的妻兒,他特別想和司月說說話,還沒開口,楊天海和楊天賜就過來看楊天河,對於他爹所做的事情他們只覺得無語,可事情已經發生了,看著楊雙吉臉上的懊悔,他們身為人子的還能說什麼。

至少現在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這些兄弟,楊天河在第一時間就閉上了眼睛,裝睡。

“四弟妹,四弟可有醒來過?”看著躺在床上的楊天河,聽爹說四弟廢了一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