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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過這事要保密的。

司月之所以讓楊興寶出去,是不想讓他看見這麼血腥的畫面,下午除了最初看見楊天河的狀況太突然沒顧忌到小寶,其他的時候她都有捂著小寶的眼睛,她哪裡知道這小傢伙一點都不害怕。

即使把燈撥到最亮,光線還是不夠,又點了兩支蠟燭,才真正開始,“你忍著點,我給洗傷口。”

“恩。”楊天河點頭。

愣愣地看著司月小心地捧起他的左手,等到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又一次看見他的手指,這一次是看得無比的清楚,說實在的,他真不認為傷到這份上還能夠跟之前一樣,至於留疤的問題,他是一點也不在意的。

疼痛,比現象中來得劇烈,可忍痛的時候,楊天河的心卻是甜的,他喜歡看著司月此時認真地給他清洗傷口的模樣,美麗得讓他捨不得一看眼睛。

等到傷口清晰好了之後,司月抬起頭,看著楊天河滿頭都是汗水,心裡又有些擔心了,“等一下我給你縫傷口的時候,你的左手是不能動的,你能行嗎?”司月想了想,整個楊家村她能信任的人就只有王猛夫婦了,“要不我讓王大哥和嫂子過來幫忙,把你按著。”

“不用,”楊天河開口說道:“我能忍住的。”

司月心裡雖有些懷疑楊天河的話,更有些擔心,暗自責怪自己考慮不周,可看著楊天河一臉堅持,點頭,熟練地穿針引線,“我要開始了,要不給你一個面巾你咬著,免得受不了時傷了舌頭。”這法子她從來沒用過,也不知打管不管用。

“司大叔那時候也咬著嗎?”楊天河想若是司大叔都能忍住,他也一定能的。

“呃,”司月對於他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對方是她的病人,不明白他問這話的用意,為了達到讓他咬著面巾的目的,琢磨了一下,“咬著如何,沒咬著又怎樣?”

“他咬著我就咬著。”或許是司月難得的好態度,楊天河在這個問題表面得有些孩子氣。

司月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咬著吧,他是咬著的。”動作迅速地將面巾疊厚實,放到楊天河的嘴前,“咬著吧,記得,一會我動針的時候你千萬別動,否則,吃苦受罪的還是你。”

“恩。”楊天河嘴不能說話,只得表示他明白。

“開始了啊。”司月用乾淨的帕子墊著,下針之後,動作熟練的程度絲毫不亞於她平日裡的繡花。

不知道是太痛了所以麻木了,還是震驚於司月那動作的迅速,反正,等到司月完成最後一針時,楊天河整個人硬是紋絲不動。

司月雖佩服這男人的忍痛功力,可撒藥的動作一點也不慢,沒有消炎藥,抗生素這類的藥,像這楊大夫那麼潦草的處理都不擔心傷口引起其他的併發症,想來這療傷藥是有作用的。

楊天河回神時,司月已經在包紮好的手指上綁線打結了,眼睛眨了眨,閃著不可思議,這眼就好了?太快了吧?

司月抬頭,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楊天河取下嘴裡的面巾,“這就縫好了?”

“好了,”點頭,把東西一收,那手術針到底也沒捨得扔,用棉布抱著放在帶鎖的木盒子裡,開門,“小寶,進來了。”

“孃親,你縫好了嗎?我困了。”就是往日這時,也已經到了小寶睡覺的時間,更別說今天還受了不小的驚嚇。

“那就睡吧。”這話一落,司月才想到房間裡只有一個床,楊天河是個病人,她還能讓他打地鋪?司月臉色有些僵硬。

楊天河自然也想到了,原本有些緊張的心在看著司月的模樣時平靜下來,失落和苦澀齊齊湧來,“我還是睡地上吧,只是,你要幫我鋪一下地鋪。”

“算了吧,你還是在床上躺著吧,別折騰了。”看著楊天河想動,瞪了他一眼,司月沒好氣地說道。

“這樣好嗎?”楊天河問出這話後都恨不得咬斷他的舌頭,有他這麼說話的嗎?更近一步難道不是你希望的嗎?蠢。

“你覺得不好就早些養好身體,”說完,從一旁的箱子裡拿出平日楊天河蓋的被子,放到裡面,“小寶,過來,你睡中間。”

楊興寶眨了眨眼,看著司月,是很想爬上去睡覺的,可是,“娘請,我還沒洗澡呢。”

司月一拍自己的腦門,再一次狠狠地瞪了一眼楊天河,小寶這麼一說,她更加覺得渾身都黏糊得難受,好在因為楊天河的關係,爐子裡還溫著湯,燒水也快。

小寶洗過澡之後,就穿著他的小褲衩爬上了床,乖乖地躺在中間,大眼睛看著左邊的爹,再想著一會娘要睡她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