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菲卻租了一處農舍,兩屋一廚,孟長蘇與妙蓮都很是不解。
清冷的月終於給炎熱帶來絲絲涼爽,皎潔的月色映影著院中剩涼的二人,孟長蘇舒適的坐躺於院內藤椅中,姚雨菲依在他懷中,撥弄著他柔亮的髮絲極為享受,孟長蘇終於體會到家的感覺,享受的同時是深深的眷念,感慨到:“這便是家的感覺吧?”
“我們會有一個比這個更好更寧靜的家的,我向你保證。”姚雨菲肯定的對他承諾說。
“我們為什麼不住客棧呢?”孟長蘇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終於問出心中的疑問。
姚雨菲不緊不慢的說道:“原因有二,其一:當然是借這空檔給你好好調養下身子,這些日子都快把你累病了;其二:藉此機會磨練一下妙蓮,否則習慣了養尊處優的她怎麼能一下適應自給自足的生活呢?不然,將她送回京城後她一個人無法生活說不準又會重操舊業,既然救了就不能再讓她再入火坑吧?難得做回好人,就送佛送到西吧!也算積點福廕了……”
“雨菲,還是你心絲細膩。”孟長蘇含笑著摟緊她纖細的腰肢。
清冷的月色灑滿大地,為炎熱的夜帶來一片清涼,卻無法淡化愛人間溫暖幸福的情意。
妙蓮將最後一個湯端上桌後,看著三菜一湯的桌子,有些不情願的蓮步姍姍來到孟長蘇夫妻房門前輕輕釦門說道:“公子,夫人,飯做好了,吃飯了。”
姚雨菲很快推開門,扶著孟長蘇慢慢走出,看了一眼已經轉身離去的妙蓮,嘴角冷冷一笑,也不說話,扶了孟長蘇坐於桌前,先乘了一碗湯,吹了吹小飲一口後才放到孟長蘇面前,妙蓮看著面上雖無表情,但眼中不快一閃而過,心底有些生氣,覺著姚雨菲這般不信任她,何苦累她為他們做飯呢?
孟長蘇捧起碗輕輕喝了一口,微笑著說:“有勞妙蓮姑娘了。”
妙蓮面無表情的說道:“公子客氣了,多時沒做過的了,怕是不能下喉了。”看了看姚雨菲默默吃飯的樣子,完全沒了當初的恐怖,試探著說道:“想必公子吃夫人做的飯菜吃慣了,是吃不慣我做的。”
孟長蘇聽著這話中有話,忙解釋道:“哪裡,哪裡,妙蓮姑娘的飯菜做得很好,雨菲平日也是很少做飯的,這兩日來辛苦妙蓮姑娘了。”
姚雨菲懶懶的說道:“你若是還想做那庸榮華貴的姨太太,便自行離去吧!不過若下次再被當成替死鬼可保不準還能好運活下來,若想活得自主尊嚴,那麼回到京城這一路將成為你的實踐場。”
妙蓮心下有些不服氣,暗道:實踐難道就是伺候你們嗎?但她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嘴上笑道:“夫人言重了,我只是技窮怕現醜罷了。夫人當時饒我不死,還答應送我回京,我已感激不盡,就算讓我為奴為婢日夜伺候公子夫人也是我的福份,不敢有半點怨言……”
姚雨菲打斷妙蓮話:“別說那麼多冠冕堂皇的客套話,我們不用你伺候,但我也不會白給你吃穿,做為送你回京的交換條件便是用你的勞動來換取,以後你我各不相欠,也不用老把報恩掛在嘴上。你若感覺不公平,隨時離去便是。”
妙蓮有些奇怪的看著姚雨菲,喃喃重複道:“交換條件?”隨後說道:“我願意,只要夫人能送我回京,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雖說妙蓮用勞動換取回京的護送,但除了做飯之外,姚雨菲也並未再讓她幫他們做什麼,洗衣、熬藥都是自己親力親為,心情好或孟長蘇想吃她做的菜時她也會到廚房一同做菜,時間很快就過了半個月,孟長蘇的傷也痊癒了。
“夫人,今天是要給公子頓鴿子湯?”妙蓮看到姚雨菲提著一隻剛清理乾淨的鴿子笑著問道。經過半個月的相處,妙蓮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對於做飯給大家吃已經不再有最初是伺候人的想法了,發現姚雨菲也並不如最初那般對她冷淡,而是將她平等對待,還時常與她一同下廚,讓她感受到從所未有的平等。
姚雨菲笑道:“嗯……給他補補身,只是……我也不知怎樣弄比較好,你有沒有好的做法?”
“補身的話,以清淡為主,佐以藥材為作料,來,我教你做吧!”妙蓮走上前去幫忙。
兩個時辰後,鴿子已經被文火頓得用筷子輕輕一挾即爛,姚雨菲很有成就感的說道:“大功告成!”
妙蓮羨慕的說道:“夫人對公子真好,公子好福氣。”
姚雨菲搖搖頭說道:“我對他好是應該的,只是福氣可就說不上了,若非是我,他也不會如今這般模樣。”
妙蓮奇怪的問道:“莫非,公子這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