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脫下他的靴子,又脫下他的鞋,輕輕放在一旁,將這雙腳慢慢放入熱水中,熱水的觸覺讓他醒了,坐起身欲自己洗腳,她卻將他按回去,在耳邊輕聲說:“睡吧!我來洗……”
也許是累極了,他竟又睡去。她捧起這雙白嫩的小腳在水中緩緩按摩,曾幾何時她也是在這樣漆黑的夜裡為他洗腳按摩,只是此時的穴位比那時更少了,曾經的憐惜,如今又多了份心疼。洗完後,她只輕輕將這雙曾受太多磨難的小腳擦乾,並未給他纏上裹腳布,更沒給他穿上睡鞋便扶他躺下睡了。這小腳是要著睡鞋睡覺的,一來是怕腳長大,二來是習慣,若未著寸縷反倒覺得腳無所依睡不好;她未給他纏上倒是故意的,一來不怕腳長大,倒是希望它能長大,因為它實在是太小了,每次見著,她都心疼;二來他已經太累了,定是一覺到天明,感覺不到腳上未有束縛;三來就是她纏不來。
他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她的睡顏就是懷裡,又長又濃密的睫毛彎彎翹起,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眼皮動了動,睫毛輕顫著,如同蝴蝶捕閃著美麗的翅膀一般甚是美妙,他幸福一笑,吻上她的額頭,她嘴角彎彎勾起露出得意的笑容,原來她早就醒了,就是故意在等他的吻而已,他在她額頭輕輕一彈,說道:“原來早醒了?”
“在等你的吻呢!”她睜開靈氣的大眼,得意的說道。
他無奈一笑,往她軟軟的紅唇上又印上一吻,她才從他的懷中起來。他覺得他這個妻子雖然年紀不小,但有時卻跟孩子一般可愛動人。
“雨菲……”他坐起靠在床頭,卻並不穿衣起床,對著正在穿衣的她喃喃叫道?
“嗯?”她隨意應了一聲。
“我怎麼覺得今天腳不舒服?痠軟無力的。”他才一坐起身便覺得兩腳空空無處著力,難道是天氣不好?可是明明有太陽照進屋裡的啊!
“哦?我看看。”姚雨菲停下手中動作忙掀開被子給他檢視雙腳,雪白的小腳沒什麼變化,說道:“沒什麼啊!”
“原來,你昨晚沒給我纏上,難怪總感覺無所依呢!”他柔柔痠軟的小腳說道。
“呵……我見你睡著了,不想吵醒你,下次給你纏上。不過,你的腳晚上冰涼柔軟,挨著睡覺挺舒服的。”她笑笑說道。
“那以後,晚上就不纏了。”他笑笑說道。
“不是會不舒服嗎?”她問道。
“只是不習慣,習慣就好……夏天纏著睡覺也挺熱的。”他安慰的說道,心道:只要她喜歡就好,離開纏縛雖會有些不適,但時間長些就不會不適了,也當給腳透透氣吧!
“長蘇,小心我被你寵壞!”她雙手叉腰威脅道,儼然一副波婦樣,卻顯得活力十足,十分可愛。
“寵壞也無妨,反正不是害我。”他倒悠閒的說道,彷彿事不關己一般。
他們起床洗漱後,她到廚房煮了粥,早餐吃了餅與粥,回到廳內,她解開萬開元的穴,扔了一個餅給他,餓了一天一夜的萬開元狼吞虎嚥的吃完,姚雨菲又給了他一碗粥,他三兩下喝完了,才一臉害怕的問道:“姚老闆,你我也算相識一場,又同為商賈,你將我抓來這裡,打也打了,到底要怎樣才能放我離開?若要銀子,我叫人送上即可。”
姚雨菲卻不理他,自顧自的給屋子的打掃衛生,孟長蘇負責擦櫃子,萬開元看到門口有馬車,想趁他們不注意逃走,可還沒觸到馬車就被姚雨菲的白綾綣回,差點將骨頭都摔斷了,卻什麼也沒說,還是給屋子打掃著衛生,終於將屋子打掃開淨後,兩人又一起到廚房做午飯,萬開元又悄悄溜走,照樣還沒觸到馬又被白綾扯回,摔得更重,隨後開了飯,竟還讓他一起用餐。
午餐過後,萬開元終於崩潰了,求道:“我再也不逃了,我求求你告訴你,你到底想怎樣?”
姚雨菲陰險一笑,說道:“纏足……”。
“什麼?”萬開元一時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反問道。
“纏足……呵……”姚雨菲呵呵一笑,扭頭對孟長蘇說:“他不是喜歡小腳嗎?咱就送他一雙小腳,你看如何?”
孟長蘇有些吃驚,說道:“雨菲,你是要給他纏足?”
姚雨菲搖搖手指說道:“不是我,是我們。他不是喜歡纏足嗎?就讓他自己嚐嚐被纏足的滋味,讓他完全的體會到他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
孟長蘇吃驚的看著姚雨菲,她的思想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萬開元驚道:“開什麼玩笑,我乃堂堂安城商會會長,安城首富大老爺,豈可纏足?休得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