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而為,一切隨心之人。你若認為我對你有豈圖,那我也無法。”姚雨菲又聳聳肩,不以為然。
“我能知道為何我如此榮幸嗎?”當真是猜不透姚雨菲的想法。
“今晚我去看了你唱戲,很好。不知真性情為何,想了解了解……你若不願賞臉,我也沒法。”說得到很是坦誠。
“你是一個很獨特的女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姚老闆請帶路。”
“請。”姚雨菲看著孟長蘇做了一個標準的請的姿勢,看孟長蘇邁出銀色長靴,眼下閃過一絲詫異,隨後瞭然。心道,原來他臺上的三寸金蓮是踩蹺。當時還好奇若一個大男人纏一雙三寸金蓮會是何種形象呢!現實中看他談吐雖不帶女兒腔,不過看他走路身姿扭動,步伐緩慢,且跨步不大,估計是受戲影響所致,多數戲子都會行為上有很多女兒作態。
沒多遠就進了酒肆,這是一家通宵營業的酒肆,專為那些傷心買醉或無處可去之人準備,裡面的桌椅都是長條形,困了就即睡,這酒肆正如其名叫:“何處可歸”正是姚雨菲的產業。也是安城內唯一的一家日夜營業的店鋪。裡面也有客房,只是不像一般酒樓那般,這裡的客房只是普通的擺上一張床。因客人型別而設定了不會太高檔。
“蘇公子,可有婚配啊?”姚雨菲找了個靠裡的位置坐下,不想離那些買醉的傷心人事太近,找了個話題。
“好酒”孟長蘇喝了一口甘純的酒後讚道。卻不回答姚雨菲的問題。
“看來蘇公子是怕我”姚雨菲故意似笑非笑的說著
“姚老闆倒說說我怕你何事?”
“蘇公子是妨我妨得緊啊,話都隱晦得很啦!你不敞心暢談,又如何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什麼?”
“我”
“你?”
“對,你對我充滿了好奇,卻又只是瞎猜,為何不直接問呢?我肯定有問必答。”
“那你能告訴我,你找我所為何事?”
“一時興起。我說過了,沒騙你。”
“就這麼簡單?”
“我這人一向能簡單就不會弄得複雜。因為我是懶人。”
“你不像尋常女子。”
“我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只是思維不同於這些閨閣深院裡的女子。”
“的確,若是尋常女子,也不會有這般事業,更是早已為人……”似有感覺不當,孟長蘇及時打住。
“呵呵……若是尋常女子,早已為人母是吧?”姚雨菲幫他補完。“尋常女子十七八歲便出嫁,三從四德,豈如我這般二十好幾還獨身一人,如蘇公子一般都成了安城的名人了呢!呵呵……”
“蘇公子一表人才,藝術造詣又高,早有美嬌娘了吧?”
“藝術造詣?呵呵……姚老闆真會抬舉人,我就一戲子,尋常好人家兒女豈看得上我?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望。”
“我看是公子眼光高,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吧?你條件這麼好,是該好好挑選。”
“姚老闆,我只是一個戲子,世間是沒有戲子說話權力的。又何苦來挖苦我呢?不是無可奈何,誰又願去做這戲子呢?”孟長蘇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有些激動。
“在我看來,唱戲是一門很高的藝術,戲子就是藝術家,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工,把戲這門高深的藝術演藝出來,是很了不起的。”姚雨菲很是誠實的說來。
“藝術家?呵呵……姚老闆總是有新詞,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工,這倒是事實。從小學戲,到今日在臺上,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說到最後變了喃喃自語。
“苦也是一種回憶啊,總比沒有回憶強。”
“有誰會沒有回憶呢?只是別人的是快樂幸福罷了”
“你知足吧你,我還連回憶都沒有呢!”
“嗯?此話怎講?”
“我是一個沒有回憶的人,幾年前,我在一座山中醒來,便是我在這世間的記憶開始。”姚雨菲款款道來。
“你是說,你不記得你以前?”孟長蘇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啊,當時,還真是悽慘呢!身無分文,一無所知。呵呵……幸而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纏個小腳,把好好的自己弄成殘廢,不然,我就死路一條了。”有些慶幸的說道。
“姚老闆,不喜人纏足?”孟長蘇試探性的問?
“切,也只有那些心理變態的男人才喜歡那臭不拉嘰又畸形醜陋的小腳,難怪那些愚昧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