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趾就藏在溝內,看不到,從腳跟到腳尖成後高前低的一個弧形,腳長不到三寸;腳很軟,肉肉的,好像沒骨頭似的。
姚雨菲脫掉孟長蘇另一隻腳上的鞋,解開纏足布,露出的是一模一樣的小腳。愣愣的看著他的一雙完全沒有腳形的小腳,心裡總算明白為什麼他走路總是有點彆扭,很且走得很慢,小步小步的,偶爾出門還總是乘驕子。
用布給他擦乾腳後,把他褲子脫了,換上乾淨的褲子。對於剛受到他小腳的刺激相比,脫他褲子已經對姚雨菲沒任何影響了。給他換完衣服後,發現榻上已經被他的溼衣服打溼了,不能睡,便背起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則從櫃子裡重新拿出乾淨被子,重新鋪在榻上,等弄完這些時,天邊已經萌萌發亮了,姚雨菲也累得不行,倒在榻上便睡著了。
早上,姚雨菲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很高了,看到孟長蘇還沒醒,便放了壺水與兩個蘋果在床頭凳上,留了張紙條,就去店裡忙去了。
剛過完重陽節的早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姚雨菲在店裡又忙得腳不沾地。各個店鋪都有一兩個家比較遠的人還沒回來,大家得頂上工作,而姚雨菲先去了“何處可歸”,昨夜的客人都已經離開了,廳裡已被夜班的小二打掃乾淨,小二已經回去了,姚雨菲轉了一圈看沒什麼事,就去了客棧,吃了飯,後又去了米鋪,對了對賬而後又去服裝店,忙完一圈後,太陽已經西落,天又要黑下來了。肚子也餓了,便去了客棧帶了飯菜回家。
回到家,發現孟長蘇已經走了,連榻下他還沒幹的溼衣服、裹腳布、金蓮弓鞋都一起不見了。床頭的水跟蘋果都沒動,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唯一能證明他來過的跡象就是姚雨菲留下的紙條不見了。
“唉……只能一個人吃飯了。”姚雨菲嘆惜道。
作者有話要說:
☆、山賊劫了米糧
那日之後,姚雨菲便沒再碰見孟長蘇。
半個月後跟安城的米鋪第一大老闆萬開元一起飯,在坐的還有安城其他米店老闆,席上,萬開元說話:“如今這世道也不太平了,西南王跟東南王鬧上了,我們的米糧供應也不如往常了,再加上土匪佔山掠貨,水路也有水盜,我們的成本大大提高了,在坐各位都是安城的米商,相信大家也都明白……”
“萬老闆的意思是……”同樣是米鋪起家的楊開泰有些沉思的確說了半句,等著萬開元的後話。
“漲價!”萬開元肯定的說道。
“漲價,可是這突然漲價,漲多少?恐怕對官府很難說得過去啊!這米雖然不如鹽那般全由官府管,但是突然漲價,怕官府還是會過問啊。更何況西南邊關戰式吃緊啊。”另一個米商嚴安培說道。
“今日請大家來,就是工共同商議這些。”萬開元點點頭說。
“沒錯,我們成本是比原先高了些許,但仍有營利,想要漲價,無非是想如往日般賺錢,何不認真算算成本提高了幾層,價格便相應的提高些許?官府那面追問,便以此說法。如若追責則讓他們去把山賊,水盜剿了去,還我們正常途徑,我們自然也把價隆了去。”姚雨菲淡淡的說,但每個人都聽得清。這些個官府的平日裡作威作福,一到要打戰就更烏龜似的。
“說得也在理,我也想過,不過……官府聽不聽得進你這些言語啊?”萬開元對姚雨菲說。
“是啊,是啊,官府會聽你的嗎?”其他幾個米商都關切的問道。
“……”姚雨菲想了一會,也覺得不能這麼簡單。喝了一杯酒。
“這要怎麼讓官府能認可我們成本高了,必須漲價呢?”一個米商問道。”
“唉……要是沒有這些匪就好了。”另一個米商也說道。
“那就叫官府去剿匪去……”姚雨菲突然似笑非笑的說道。
“怎麼可能,姚老闆你開什麼玩笑,官府要剿匪早剿去了,再說,他又怎麼可能聽你的?”嚴安培立刻反問道。
“姚老闆,該是有後話要說吧?”萬開元略有深思的問姚雨菲。
“這事可就得看各位老闆了……”姚雨菲淡淡的笑著,看著各位老闆不明所以,便說道:“如果各位老闆運輸時同時被搶全部米糧,甚至有人落於匪手,此時向官府求救,官府會不會去剿匪?”
“不會。”楊開泰肯定的答到。
“姚老闆你這不是廢話嗎?”嚴安培也說道。
萬開元別有深思的看著姚雨菲,直覺讓他覺得姚雨菲,後面的話才是重點。
姚雨菲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