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蘇震驚地望著老大夫,他以後真的還能輕聲說話,不會完全失去聲音?他簡直是又驚又喜。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彷彿他所想的,老大夫完全知道一般,對他說:“好生修養,按時服藥一個月後應有效果,但你臟腑皆損,這三五月內得好生注意,否則氣虛體弱將跟你一輩子。”說完,老大夫走到桌邊開了個藥方子遞給萬開元,便自行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囚禁
因孟長蘇身受重傷,不便移動,萬開元便讓僕人將貨物送去,自己則留在客棧照顧孟長蘇,照理如此,孟長蘇該心存感激才對,可他卻無比惱怒,因為萬開元的留下,只是為了日日把玩他的雙腳,也不顧他腳傷未愈,而他受傷臥床,竟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把弄。
五日後,僕人回來,孟長辦的身體也穩定許多,萬開元帶著他到了最近的城,惠郡,並在那裡的一個偏僻地宅子住了下來,而其他僕人則被他安排回到安城,並代信回家說,他在惠郡有一壯大買賣要做,要長時間才能回安城,於是乎孟長蘇又變相的被軟禁在這惠郡偏僻的宅子裡了。
孟長蘇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萬開元樂呵呵地端了一碗藥進來,對他說:“來,該喝藥了。”
孟長蘇微微睜開眼,看著那黑漆漆地藥汁,皺著眉頭,撐起身子靠在床頭,右手接過來閉上眼一口喝乾,苦澀的藥汁每每總是讓他忍不住想吐,但這是唯一能讓他說話的藥汁,若不忍了這苦,他便此聲再也無法口言語了。
萬開元接過藥碗,喜滋滋地走出去,孟長蘇不解他為何今天這般高興,總是一臉笑,在惠郡也住下十來天了,還未見過萬開元像今日這般高興過。
不久,萬開元便端了一盆熱水進來,手上還拿了一個袋子,樂呵呵的放到孟長蘇面前,說道:“你腳上的腫也消了,我看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幫你洗洗腳。”
孟長蘇這才終於明白為何萬開元今日這般高興,原來是看他腳上的腫消了,想要盡情玩弄他的腳,孟長蘇一臉驚惱,被男人玩弄他的小腳一直被他認為是此生最大的恥辱,意識到萬開元的意圖,他有傷在身,四肢無力,肯定是無法抵抗萬開元的,他害怕的往床裡邊挪動,萬開元看他害怕的神情,反而更開心。
萬開元一把掀開孟長蘇身上的被了,抓住孟長蘇赤裸的兩隻小腳就放入熱水中,孟長蘇坐起雙手用力推開萬開元,萬開元被他推開一步,而他卻牽動左臂的傷,疼痛瞬間襲來,虛弱的身體伏倒在床上,萬開元氣憤的衝上來就往他臉上幾個耳光,直閃得孟長蘇兩耳“嗡嗡”叫,卻沒力氣回擊,嘴角流出血絲,感受著兩頰上火辣辣的疼。
“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萬開元哼罵道,然後再坐於床前,將孟長蘇的褲腿圈上膝蓋,雙手在水中細細揉洗著孟長蘇這雙為他帶來無盡魔難的小腳。
萬開元的手指輕輕滑過孟長蘇那雪白微凸的腳背,感受著那優美的曲線,輕輕逗著唯一前伸的大母趾,那尖小的指頭,光潔的趾甲,母指與食指輕輕捏一捏那尖小大母趾趾腹,感受著趾腹的彈性,食指在水中輕輕從孟長蘇腳內緣滑過足底的四個足趾,它們小小的扁扁的如此乖巧地趴在內緣邊上,伸出食指逗弄著陷在腳溝之內的小趾頭,它那麼乖,靜靜的趴在腳溝裡,從來不曾貪玩的跑出腳溝或到腳溝的其他地方探秘,而它又是執著的,就算你逗著它,想讓它移個地方,它也是不肯的,食指突然有些淘氣地想鑽進腳溝撥動小趾根部讓乖乖的它移個地方試試,可是強大的腳溝不僅深而且緊,根本不讓貪玩的食指進入,而且用痛癢讓它的主人不得不抽動整隻腳,食指的主人急忙抓住腳,將它至於熱水之中,五根手指輕輕的握住小巧的腳跟,輕輕捏了捏,感受到腳跟的彈性,突然整隻大手從足底緊緊捏住小腳,將小腳整隻捏在手中,竟完全找不到腳的足跡了,不能說手太大,只能說腳太小了,所謂真正的不盈一握就應該是這樣的,那手一鬆一緊的捏著兩隻小腳,也許是疼痛,小腳的主人受不住使小腳疼得一抽一抽的,一雙手的主人終於滿意的放開小腳,白嫩嫩的腳已經紅了起來,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粉嫩。
手的主人開啟一旁的袋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瓷瓶,開啟塞子,一陣香味捕鼻而來,他往水中掉了兩滴瓶內晶瑩的液體,再塞上塞子放回袋子,雙手復又放入水中,輕輕搓揉著這雙他夢寐以求極愛的小腳,直至水溫涼下來了,他才將這雙小腳輕輕捧出水面託在手中,取過一旁的新綿巾,將其輕輕擦乾,放於床上,自己也坐於床上,復又取出那個小瓷瓶倒了兩滴香油在手中,在小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