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敗絮其中,中看不中用,有些人壯得跟牛一樣,可是上了戰場一見鮮血便抱頭鼠串甚至暈倒,又有何用?”姚雨菲冷冷的說道。
“喲!說得還挺有種的。你說能殺敵,誰信啦?別你就是那個一見血就嚇得屁股尿流的人吧?哈哈……”那教官說完狂笑道,引得周圍的人也一陣“哈哈……”大笑。
“要怎樣,才能讓我參軍?”姚雨菲認真的問他。
“喲!還叫真了。嘿嘿……這樣吧!昨天我們抓了幾個偷偷混入軍營的沙圖拉國計程車兵,今天下午正要由我處決,你隨我去,你要是敢殺一個,我便立刻收你為靡下,如何?”教官帶有戲虐的說道,這些新兵,沒上過戰場,別說殺人,就是讓他看你殺人,他也會嚇得不敢睡覺,他故意想要整整這個傲氣的小個子,除了他的長官,還沒哪個士兵敢這樣反駁他的話,更沒人敢這樣在他面前冷冷的跟他說話呢!
“好了,徵兵交給你們,我去處決敵犯了。”他站起他高大粗獷的身體對士兵說道,然後不屑的指著姚雨菲道:“你,跟我來。”
“是,長官。”姚雨菲站直身體,朗聲道。
“呵!叫得還挺快,我可還沒答應收你。”說完,他快步往一旁走去,牽出一匹馬,翻身上馬,指著旁邊馬廄對姚雨菲說道:“你會騎馬的話可以去那裡弄匹馬,不會的話,也可以跟著我的馬跑到軍營,或者滾回家抱孩子去。哈哈……”
“我隨你去軍營。”姚雨菲毫不猶豫地說道,然後奔到馬廄牽出一匹馬,翻身上馬,雖然不是很威風,但從不平安的平安鎮一路趕來,為了趕速度能快些,她沒有選擇馬車,而是匆匆學了一下騎馬,便直接騎馬而來,五天時間趕到惠郡。
“駕!”那教官揮鞭打馬,馬如箭一般衝出城外,姚雨菲不得不加快速度費力的跟著他,那教官看她跟著笑道:“呵!還以為你只會讀書抱女人,居然還會騎馬。”
姚雨菲也不多言,只是費力的騎馬跟著他。
姚雨菲隨他一道進入軍營,他勁直走到先烽營,對士兵吼道:“把那幾個敵軍小賊押到刑場。”
“是。”士兵領命立刻奔跑離去。
那教官帶著姚雨菲到了刑場,刑場其實很簡單,只是一個被圍起來的並不大的地罷了。
片刻,士兵帶了三名著沙圖拉國軍服計程車兵上來,讓其跪在地上。
那教官扔出一把刀到姚雨菲面前發出“咣”地一聲脆響,對姚雨菲說道:“拿著,去殺人。”姚雨菲默默地撿起刀,看著刀,這是一把極其鋒利的大刀,刀刃閃著森森冷光,握在手上立刻便覺著陰森的寒氣傳來,應該是常用來行刑的大刀,也不知斬下了多少亡魂。
“發什麼愣,去殺啊!不敢啦?剛剛不是還說得振振有詞嗎?我看你趁早滾回家暖被窩去吧!”教官嘲笑著用他的大嗓門吼道。
姚雨菲拿著刀冷冷地掃了教官一眼,那眼神幽冷幽冷的如看死死人一般,讓教官敏感地覺得好像回到戰場上一般,乖乖閉上嘴。她提著刀一步步走向那三個被捆著跪在地上的敵軍,那三人看著看著滿身殺氣的她一步步逼近,害怕也一步步加深,突然有個人害怕的往後退,嘴中不斷求饒說:“不要,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有一個開頭,後面便會不斷放大,另外兩人也開始害怕地坐在地上往後退,嘴中喊著:“別殺我,別殺我。”
姚雨菲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腦中與孟長蘇離開安城後幸福的一幕幕、火雲山上恐怖如修羅場的一幕幕不斷在腦中重複,心中一個聲音響起:都是你們的錯!你們該死!都是你們的錯!你們該死!
她揮起大刀,朝著最近的一個就是一刀砍下,一顆頭顱飛起,身體趴下,鮮血瞬間從斷裂的脖頸噴湧衝出,熱血噴了姚雨菲一臉一身,溫熱的血帶著腥味刺激著她的感觀,這濃濃的血腥讓她產生一絲錯覺,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滿地殘屍的山寨,她再次揮起大刀,一刀劈下,另一顆頭顱飛起,身體倒下,鮮血灑到她身上,將她青色衣衫染成了血衣,剩下那名士兵大叫著,不斷往後滾去。
教官也是震驚非常,這種感覺作為從戰場中活下來的他太熟悉了,這種蕭殺的感覺太濃烈了,他對她朗聲道:“可以了,我收下你了。”
然而她卻彷彿聽不到一般,揮刀斬下,最後一顆頭顱也飛出他的身體,落到地上翻滾了幾圈,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瞪著她,她看到那眼睛在還沒看清前便瞬間揮刀劈去,將那顆不願瞑目的人頭生生劈成了兩半,這下再也看不到那眼睛了,她勾起嘴角似乎帶著滿意的微笑,轉身慢慢回到了教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