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生子,傷了這一處,怕是也難懷上,以後行經期間更是要注意才是。”
這世道男人不容易,不能生養的男人更是艱辛。富貴人家的小公子十指不沾陽春水,會有人伺候著,這大夫也是醫者父母心,才會多說兩句。
一開始郝澄聽著還有點懵逼,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這個世界是男人來大姨媽,不對,大姨夫,也是男人生孩子。
大夫這是說裡頭的男人可能生孩子艱難,在經期要多注意不能受寒碰冷水。沒想到大夫會和自己說這種私密的話題,郝澄內心也是十分的微妙尷尬。
不過從大夫口中她知道了幾個資訊,這屋內的男人年紀應該比她大。因為她先前對大夫稱這是她遠方表親,上山的時候不小心摔傷。大夫能夠透過摸骨看年紀,她今年已經十八,這人估摸著上課了二十。
二十多還不嫁人的男子並不多,就是不知道大夫是怎麼看出來屋內男人怎麼沒嫁人生子的。
在老大夫銳利的目光下,她也只是連連點頭:“大夫說的是,我一定會讓他多注意,肯定不讓他受寒的,這外頭這麼大的雨,辛苦您了,我送您先回去吧。”
江孟真在屋子裡聽到大夫說的話,下意識地放在自己小腹上,隨即唇角又帶了幾分冷笑。橫豎他也沒想過孩子的事情,不能生也無所謂。
跳下來的時候他下意識護住的就是自己的腦部和其他要害,中途有好幾棵大樹擋著,渾身傷口雖然多,但致命的上卻沒有,只在腰腹處綁了一些白色的繃帶,髒了的衣物也被人換了下來。就不知道是大夫換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