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書人的臺子,掙不到多少錢,主要是吸引客人。第二層要稍微高檔些,是包廂。第三樓的裝修可謂奢侈,收費也是高昂。
不過收入高,成本也高,拋去成本和請那些人吃飯的費用,第一日的利潤只有一白兩銀子。
她在這酒樓上的投入折算一下幾乎花了四萬兩銀子,按一天純掙一百兩來算算,那得要一年多才能收回本錢。
好在第二日的收入和利潤翻了一番,第三日更是達到了高峰期。郝澄檢視了賬本發現主要的來源收入是中下層。畢竟她這酒樓剛做起來,還沒有什麼名氣,那些愛擺闊的真富商們很少來做她的生意。
不過那種富商一兩個就能抵了平日酒樓一日的收入,郝澄也沒想著天上天天掉餡餅這種大事,只能不斷的完善如意酒樓的吃食。
這個時代沒有媒體的廣告,她就靠書刊和和食客的口口相傳迅速地打響如意酒樓的名氣。
只是只掙這麼點錢,肯定是不夠的。年底股東的紅利她本準備先拖著,等走上正規,明年兩份錢一起發。
晉國商稅不如後世嚴格,喬木也不缺錢,若真心想掙錢,考慮到酒樓未來肯定會同意。但她先前和喬木鬧了矛盾,連酒樓開業的時候,喬木都未曾前來捧場,因了這個原因,郝澄對她的態度又有些捉摸不定了。
喬木實際上並未像郝澄想的真那麼生氣了,她那日走得匆匆,確實是因為不高興。不過後來想想,郝澄說的不無道理。
但郝澄就那麼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