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郝澄的舌頭撬開對方的牙關,還差點被他咬到,在一個長時間的吻之後,郝澄連忙鬆開江孟真的嘴唇,以便後者順利地呼吸新鮮空氣。
方才江孟真被她親得都快缺氧了,可還不鬆口,還好發現的及時,否則他怕是要成為,這明州城第一個因為接吻缺氧窒息而死的人。
郝澄沒好氣地捶了他後背一下:“笨蛋,方才怎麼不換氣?!”
江孟真喘著粗氣,等平復下來,才帶著幾分羞澀的神情道:“方才忘了。”
畢竟是頭一回,他雖然學的快,但到底比不上郝澄,基本都是靠她帶的。
他的視線凝聚在郝澄的嘴唇上,粉色的唇瓣因為津液的滋潤顯得格外水潤,而且還微微泛著腫:“可方才覺得你很熟練的樣子。”
他沒記錯的話,郝澄身邊根本就沒有人給她鍛鍊吻技,那接吻的那些知識,她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咳咳,我見人親過,天賦高,自然學得好。總之我這輩子,只和你一個人做過這件事。”上輩子她確實和人交往接吻過,但這輩子,她這副軀殼確確實實這和江孟真有過親密的接觸。
書生原本倒是有個村花做相好,不過對方是個精明的,書生又恪守禮教,兩個人又發乎情止乎禮,做的最不純潔的事情,也就是拉拉小手擁抱一下。莫說是熱吻了,蜻蜓點水的親一下額頭都沒有。
她這說的是實話,對視著江孟真的時候也絲毫不顯得心虛。後者被她熱烈的目光注視著,片刻後便側過頭去。
兩個人很快地從小巷子裡離開,江孟真又重新拾起來錐帽給戴上。從親吻的激/中回過神來,他的理智和邏輯也很快上線回籠:“既然你方才說不喜歡我,為什麼還突然對我做出那種事情?”
他承認他確實是歡喜郝澄,但若是對方只是想玩玩,再對他始亂終棄,他會先把她這想法掐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