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眼的紅色保時捷在rah門前停下,在橫店夜場里名頭響噹噹的闊少開門下車,一路小跑到副駕的位置,為裡面的人殷勤開門。
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幾個保安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副駕位置。
一隻璀璨的銀色高跟鞋落在地上,接著是另一隻。一個長髮微卷的金髮少女從車中走出,年輕男人伸手想扶她,卻被毫不猶豫拒絕。
少女雪膚紅唇,掛脖吊帶裙的銀鏈在她纖柔的脖頸上纏了數圈,順著雪白無暇的肌膚垂落進半開的飽滿胸口,她貌若少女,卻又比少女多出不尋常的誘惑。
帶有亮片的吊帶裙折射著美麗的粼粼波光,再加上少女貼在眼角的小亮片,她就像是月光中走出的女神,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前不久才拒絕了少女的保安不由自主嚥了口口水。
他敢肯定,只要她走進這道門,裡面的男人都會為她瘋狂。
“擋著幹什麼?”孫達澤皺眉看著他。
保安這才發現他擋了兩人的路,他急忙讓開,看著孫達澤護著金髮少女走進鋪著紅地毯的通道。
“請把手機、相機、錄音器等擁有拍攝錄音功能的裝置放在框裡。”女服務生看著去而復返的兩人說。
唐娜把手機放入框中,孫達澤隨後。
“會費……”女服務生又說。
孫達澤搶著回答“記在我的賬上。”
孫達澤顯然是常客,女服務生了然地說“好的,這是您的手環,祝您和您的女伴玩得愉快。”
孫達澤接過穿著號碼牌的皮筋後,印�帕扯蘊頗人怠澳鬩部梢源蚋�搖!�
唐娜視若未聞,徑直向裡面走去。
“等等我!”孫達澤追了上來。
唐娜穿著不習慣的高跟鞋,快步走進喧鬧的夜店,她的目標很明確,那個膽敢扔下她一個人來找樂子的小爬蟲呢?
她走得太快,差點崴腳,孫達澤在她停下的期間追了上來,說“你要找誰?你跟我說說,我叫我的兄弟們幫你一起找。”
“不用。”唐娜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每個角度看過去都是密密麻麻的人腦袋,香菸的味道漂浮在空氣中,讓唐娜感覺強烈的不適。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擠去。
快擠到樓梯下的時候,她撞到一個戴著金鍊子的花臂青年,對方惱怒的表情在看到唐娜後變得驚喜。
“美女!一個人?!一起玩啊!”他大聲說。
原本和花臂青年正在貼身熱舞的黑髮女子停下舞步,面色難看地看著唐娜。
對方中毒般的紫紅色口紅讓唐娜想起,她就是排隊時嘲諷過自己的女人。
孫達澤擠了上來,一把開啟花臂青年想要往少女大腿根摸去的鹹豬手“滾!沒看見老子嗎?!”
花臂青年變了臉色“……你說什麼?”
孫達澤渾然不懼,冷笑著說“你孫爺爺讓你滾,沒聽見?”
聽見孫爺爺幾個字,花臂青年臉色變了變,轉身走了,黑髮女人恨恨地看了唐娜一眼,也轉身跟上了花臂青年。
唐娜推開剩下的人群,終於擠上能夠望遠的樓梯,孫達澤跟了上來。
他大聲說“你找到了嗎?”
唐娜搖了搖頭。
“也許他沒來這裡——”孫達澤說。
唐娜再次搖頭,根據她和虞澤的聯絡,她很肯定他就在這棟大樓裡。
孫達澤靈機一動,說“也許他已經跟著別的女人走了。”
“走了?去哪兒?”
“去酒店開房啊。”孫達澤喊“從後門出去就是酒店大廳,多方便啊!”
開房?
電光火石間,唐娜猛地懂了。
如果虞澤在這棟樓裡,卻又不在rah,那不就是去了樓上的酒店嗎?!
是她低估這隻小爬蟲了,他不僅能丟下她一個人去夜店找樂子,還能帶著別人去酒店找樂子!
好!非常好!
唐娜咬牙切齒地往樓下走,她要回去燒了他的鞋子!
孫達澤忍著竊喜,攔住氣鼓鼓的少女,說“你現在回去不就給他看了笑話嗎?他可以在外面玩,你也可以啊!”
唐娜一想,對啊,他可以找樂子,她也可以找!不帶她玩又怎麼了?
她也可以找別人玩!
孫達澤常年混跡女人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