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了,接下來就該輪到她了。
也不看看這個小爬蟲是誰罩?
敢動血腥魔女的人,是嫌生活太美好,要找點刺激嗎?
稍等,刺激馬上就到。
池羚音的工作室微博釋出澄清後沒多久,於心就在回家的車上看了那則完整的影片。
他不以為意。
同車的同事有些擔心“於哥,我們要做什麼嗎?”
於心不以為意“澄清就澄清了唄,我們都拿到好處了,還管他做什麼?”
他本來就發的是“虞澤深夜離開池羚音家中,步伐踉蹌疑腎虛”,他一沒說虞澤和池羚音在戀愛,二沒說虞澤踉蹌肯定是腎虛。
吃瓜群眾的罵聲算什麼?他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就行了!
同事看了眼手機,說“我們在各個平臺上的粉絲數都迎來了一段暴漲,微博粉絲數漲得最多,兩小時就漲了三百萬,現在還在上漲中。”
於心早就料到這了。
他蹲點蹲的那麼辛苦,不撈點什麼就虧大了,本來他想直接換錢,但既然池羚音和虞澤不把他放在眼裡,那也就別怪他拿去變現話語權。
話語權就是力量。
這個時代,話語權能換來金錢。
雖然繞了一圈,但他還是達到了他一開始的目的。
於心以挖掘別人**為生,他絲毫不覺得愧疚,這有什麼?大家都是為了工作!
他心安理得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他半夜三更被一個噩夢驚醒的時候。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滿心後怕。
睡在一旁的老婆因為他的動作也醒了,迷迷糊糊地問“你怎麼了?”
於心敷衍地說“沒什麼……做了個噩夢。”
老婆“哦”了一聲,說“你早點睡……”
於心重新躺回床,慶幸剛剛那個關於男性難言之隱的噩夢只是噩夢。
他沒有想到,這只是開始。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都做了同樣主題的夢。
那就是他不行了,慢慢的,頭也綠了。
最新一個夢,他甚至夢到自己帶著老婆去泰國做試管嬰兒了。
夢境裡的每個細節都栩栩如生,彷彿真的發生過一樣。因為太過真實,以至於第四天他正在和老婆為要一個龍寶寶而努力的時候,他想起了夢中他不行的時刻。
接著,他滿身冷汗地發現,他真的不行了。
在百般刺激無果後,老婆失望地看著他“你今天心情不好?”
於心目瞪口呆。
直到剛才,他的心情都可好了!
老婆又問“你累了?”
於心剛想說不累,出口的話卻變成了“……是有點累。”
累了也總比不行來得好,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沒辦法,今晚他們只能擱置了製造龍寶寶的計劃。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於心持續不斷地做著那個花樣百出但無一例外都是他不行了的夢。
當然,他在現實中也越來越不行了。
面對老婆異樣的目光,於心只能謊稱最近壓力很大。
夢裡的一切在靈驗,他覺得離自己頭頂發綠的那一天也不遠了。
雖然夢裡的事讓於心一天比一天憔悴,但他死守著秘密,連自己最要好的友人都沒有透露。
……沒有哪個男人會告訴別人,他不行了的事實。
他忽然理解了虞澤看到鋪天蓋地“腎虛”新聞時的感受。
現在虞澤的“腎虛疑雲”已經被澄清,他的腎虛又要怎麼辦?
難道是報應嗎?
於心堅決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作為一個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者,他決定悄悄去男科看看,究竟是什麼問題。
為了掩人耳目,他偷偷買了去泰國曼谷的機票,他就不信,在曼谷就醫還能遇見國內的熟人嗎?
“於心明天要去泰國看腎虛了。”
手機裡傳出的話讓徐柴不由愣住。
“啊?”
小女孩的軟糯童聲說著不客氣的話“徐柴叔叔,你趕緊買去泰國的機票,我們一起把這個天天製造熱搜第一的人送上熱搜第一。”
徐柴很懵。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個人和他說這話,他都不覺得吃驚。
徐柴問“虞澤呢?”
虞澤知道他監護的5歲小女孩在和狗仔商量去跟蹤另一個狗仔腎虛的醜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