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用火鉗夾著衛生紙來回快速擦了兩遍燒烤架,在衛生紙燃起來前夾著扔進垃圾桶。
李上源樂了,那些油都被景如畫刷到肉上去了,她換上運動衣可以當火炬手舉著燃起的肉串去跑一圈。
覃玉嬌把腰子放在燒烤架上,不解的問他:“你笑什麼?”
李上源笑著搖頭,開啟油桶蓋後問:“沒什麼。要倒多少?”
“半罐,烤茄子油要多一些才會好吃。”覃玉嬌說著手拿刀把茄子從中間均勻分成了兩半,放在燒烤架上。
她駕輕就熟,李上源完全不擔心她會把茄子給燒了。
李上源倒完油後沒有坐到那邊去,他站在燒烤架後,跟覃玉嬌一起烤,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你什麼時候學得做飯,上大學那會兒我都沒看出來。”
“上大學那會兒我還不會,畢業了才學的。”
“也是,上學時有難吃的食堂可以填肚子,工作後就得自己開火了。”
“不是……”她留校做輔導員,平常還是可以吃學校食堂,即使學校放假食堂不開,她也沒必要挖空心思去鑽研怎麼做飯。
李上源說:“因為你嘴巴刁,外面賣得你不喜歡吃,所以才自己做?”
到底是誰嘴巴刁?覃玉嬌嘆了一口氣,男人有時神經粗如定海神針。
“有句話不是說,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覃玉嬌說完低著頭,不知覺手抓花椒往燒烤架上烤得東西上撒了幾遍。
李上源想了一會兒笑了,這麼明顯的意思他要是還聽不懂就不如一對腰子了。
他說:“這句話在如畫身上行不通。”
“嗯?”
“她只擅長做暗黑料理。”
覃玉嬌抬頭跟著他笑起來,是啊,景如畫做飯的確很欠火候,但陳默今和他們甚至她都很喜歡景如畫。
李上源自己在心裡補了一句:“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眼。”
“李上,端點吃的過來,不是買了滷雞翅鵪鶉蛋什麼的嗎?”趙辛伸長脖子喊。
“要吃自己滾過來拿,又不是沒長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