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問:“人生中第一次穿西裝是在什麼時候?”
“高中畢業典禮。”
“人在中的第一塊尿布是什麼顏色的?”
“……”
景如畫站起來,揚著下巴得意地甩著手上的毛巾往樓上走。
陳默今輕咳一聲,她把毛巾簡直當成了二人轉手帕在甩,於是說:“你好像沒注意你毛巾的顏色。”
她偏頭看著手上白色的毛巾,馬上一手抓住不甩了,回頭瞪了他一眼往樓上跑了。
白色毛巾,舉白旗是認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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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畫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見到了蔡洋,她還是那麼瘦,只喝了一杯豆漿就說飽了。
蔡洋跟陳默今到客廳回憶了自己昨天做得事,在院子牆根下移栽了花,和安安通了半個小時電話,看了新聞聯播後就回房間睡了。
“院子裡的花是你種得?結果實的那個叫什麼名字啊?”景如畫吃完了路過客廳,種花種菜她在行啊。她起床拉窗簾布的時候就看到院子裡的各種植物盆栽了的,沒想到是蔡洋栽的。
蔡洋說:“你是指火棘嗎?”
“火急?”景如畫心想,那小果實的顏色的確有幾分像火。
蔡洋靦腆的笑了笑解釋:“大家更勝於管它叫救兵糧,火棘是它的學名。”
“糧,糧食,所以那個小果實是可以吃得咯?”
陳默今適當打岔:“如畫你剛啃過的包子油都還掛在嘴邊的,就又想著吃東西了。”
景如畫撇嘴回道:“我只問能不能吃,沒說一定要吃啊。”
“救兵糧小顆,不頂胃的。”蔡洋用手比著救兵糧的大小替她說話。
景如畫接道:“那應該適合小孩子吃嘛,我們大人塞牙縫都不夠。”
保姆擦著手從廚房出來,蔡洋馬上轉移話題叫著她:“摘些救兵糧洗了端來給如畫嚐嚐。”
景如畫與陳默今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蔡洋主觀抗拒談孩子。但這又是最關鍵的問題,不談生搬硬套也要套到關於孩子話題上去。
保姆端了一盤洗好了的救兵糧來,景如畫吃了兩個就不想吃了,什麼味兒啊?沒味兒!
就在她準備聊人生談自己幼年的時候,角几上的座機響了,蔡洋雙手抱頭懼怕地縮在沙發上發抖。
景如畫按了擴音鍵,電話傳來劉母的哭聲。
“洋洋啊,我是媽啊,你在哪裡啊,快回來吧,家裡沒你不行啊~”
呵,這立竿見影的效果,估計昨晚劉全安拿著流產證明回去給兩老下猛藥了。
“全安要把我跟你爸送去坐牢,你快回來勸勸他啊,我跟你爸身體太差坐不了牢啊~”
蔡洋抱著頭跑了,陳默今立馬跟上。
景如畫揮手叫保姆過來,她用陳默今的筆和筆記本寫字,叫保姆念給電話那邊的劉母聽。
保姆認真看著那行字,“我是蔡洋請的保姆,蔡洋說不想跟你說話,你哪裡涼快待哪去。”
“洋洋啊,我以前那麼對你是我不對,我認錯,我們始終是一家人。你告訴我你在哪,我親自去接你回家。”
保姆照著字念:“蔡洋說女兒不回去她也不回去。”
“我中午就去把孫女接回來,就是擔心全安發瘋把她賣給人販子。”
“噗”景如畫沒控制住笑了出來,這老太太現在知道擔心孫女的,還是怕被劉全安把罪名栽贓到她頭上吧。
她讓保姆說了這個地方的具體地址,劉母在電話結束通話後一個多小時趕到了。
陳默今棄用了讓景如畫當炮灰刺激蔡洋的方案,而是由劉母來照顧蔡洋,和他一起把蔡洋從悲觀自責的世界裡拉出來。
劉母不再似以前的尖酸刻薄,悉心照料著蔡洋的生活起居,跟她回憶著曾經的生活,當然是沒有提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蔡洋由最開始的抗拒到小心翼翼再到敢跟劉母說話,在陳默今的指引下用了一週的時間。
電話聲響她沒有再表現出恐懼,臉上也由劉母餐餐好湯補起了血色。
又一週後,蔡洋能接受流產是意外了,也終於有了自我保護意識。
陳默今故意讓劉母刁難她,她不僅學會了反擊,還學會了背後說婆婆的壞話,傾聽者就是每天待在房間無聊到長毛的景如畫。
景如畫嘴比較毒:“你婆婆屁股好大,跟石磨似的,驢子看到了都想去拉她。”
蔡洋說:“她買得褲子都是加大的,沙發一坐就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