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門!裡面的人開門!給我開門!”樓管大媽手開始狂拍,拿出手機給學校保安室打電話。
“現在的學生真的反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寢室藏女人,當寢室是什麼地方,裡面的人你給我出來!”
樓管大媽的大嗓門把沒有課留在寢室的學生們吵了過來,他們說523的人比較怪,門整天都沒開過,有時還會隱隱約約聽到女人說話,但523人的解釋是他們在放電視。
外面圍得人越來越多,貼著的“俊傑堂”三個字快被樓管大媽拍掉,門從裡往外開了,一群人瞪大眼睛看著門後站著的女人。
她穿著白色棉襖,緊身牛仔褲,白色雪地靴,一張小巧精緻的瓜子臉,哪裡來得美女?讓覃玉嬌眼紅的是,她回頭看室內時腦後用做扎頭髮的頭繩,就是上次李上源手上那個粉紅電話線。
“別拍了,我馬上離開。”景如畫背上揹著李上源的雙肩包,裡面是剛剛她急忙放進去的換洗用品。她又一次回頭留戀的看了一遍寢室,雙肩包帶被人從背後抓住,樓管大媽氣憤的抓著她往樓下拖:“都抓住你了還能讓你走?保安馬上就來了,真是世風日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景如畫被倒拖著幾個踉蹌,她一直試著掙扎,可對方力氣太大根本沒用。樓管大媽兇悍的抓住她的衣領,拽拉拖抱的把她帶到一樓,保安和管後勤的主任老師都來了。
“不是的,你們都誤會了,我不是小偷。”她學著他們平常說話用得詞解釋。
“我管你是小偷還是強盜,你一個女生躲在男生寢室能是好人?”樓管大媽嚎嗓子問一直跟著的覃玉嬌:“她跟523他們是什麼關係?她躲在這裡多久了?都當著這些老師們一五一十說清楚。”
還是後勤老師會辦事,叫保安把景如畫帶到了學校保安室,以為能問出原因,最後弄得後勤老師把筆都氣得摔了。
“不要以為這是件小事就不說實話,我們Z大是名校,你這種行為是敗壞我們整個Z大的校風!你是怎麼進的男生寢室?”
“我在自己房間睡得好好的,第二天一醒來就到了523。”她實話實說。
“報警,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一嘴謊話,指不定是哪裡潛逃的犯人!”
“我沒有犯罪偷東西,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後勤老師氣笑了,“他們?那四個一樣要被學校懲罰!”
景如畫一聽她連累他們要被懲罰,急得馬上辯駁:“此事與他們無關,是我自己來得!讓我出去,我會回我自己的地方!”
“身份證呢?你是哪的人?從事什麼工作?”
“我來自清朝不是你們這個時代的人,沒有身份證。”
“……”保安們面面相覷,這真是審不下去的節奏。
“而且我是萬花樓的頭牌,如果你們去了我那個世界,就知道我景如畫絕對不會做偷盜的事!”
“……”後勤老師口水大噴:“見過胡扯的,沒見過這麼胡扯的!”
“沒有胡說,我句句屬實,天地為鑑!”景如畫真誠的用手比著天和地發誓。
後勤老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把她一人留在裡面叫保安們都出來。她不是有病就是有病,她已經說了無數遍是清朝人士,在萬花樓陪酒維生,突然就來到了現代,523就是她來這個世界的第一站……
“去把醫學院的楊老師請來一下。”後勤主任擔心事情鬧大丟得是Z大的臉,不管這個人怎麼狡辯,交予警察前搞清楚她是在編故事還是真的腦袋有問題。
“哪個楊老師?”姓楊的老師那麼多,保安他怎麼知道要找哪個。
“搞精神醫學的楊老師楊教授,你說哪個楊老師!”
保安哦哦點頭跑了,帶來一位年約三十幾的幹練女人,她大致瞭解了一些情況才推門進去。
景如畫期盼的看著女人坐在她對面,她對著她一笑,她是來“解救”自己的嗎?
“你好。”
“你好。”景如畫禮貌的回了句。
“我姓楊,楊思佳,你叫什麼名字。”對方對著她繼續笑。
“景如畫。”
“好名字,人如其名。”
景如畫被她的笑容感染放鬆下來,接著她的話:“是矣。孃親懷著我的時候喜愛作畫吃辣,爹爹猜想孃親懷得一定是女孩,早就定下如畫此名,欲願孃親肚子裡的我美貌如孃親筆下的畫。”
楊思佳笑容不變,繼續問:“那你到這裡來了,孃親和爹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