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袋的鐵架也算擺飾的話可以加進去。
床上躺著一位女人,放在被子外的手打著點滴,她睡得很沉。
陳默今走到床邊轉著輸液袋看了看上面的標識,對男人說:“以後不要對她輸這種液了,有助於睡眠和強制睡眠對她的影響是不同的。”
陳默今又拿起床頭櫃上的一盒艾司唑侖片說:“這個吃多了產生依賴性上癮,不慎還會使病情加重。”
景如畫在心裡默默給陳默今豎起了大拇指,看了一眼輸液袋上那幾個字就能知道藥效。
景如畫看著躺在床上女人的臉,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看得資料照片,沒一會兒就對上了。
蔡洋,女,因生女孩被公婆長期辱罵導致精神失常。
男主人劉全安也就是蔡洋的老公,說了昨天蔡洋割腕自殺的事,滿臉的愧疚和擔憂。
從房裡裡出來,劉全安和陳默今又聊了些蔡洋的情況才駕車離開。
景如畫和陳默今被保姆請到餐廳,餐桌上放著熱騰騰的早餐。
吃完早餐,陳默今一遍一遍問保姆蔡洋的日常活動,景如畫覺得自己派不上用場就出了屋子。
她躺坐在屋外的一把藤椅上,因藤椅上方有一把遮陽傘遮著陽光,她聽著屋內一問一答的枯燥對話睡著了。
景如畫這一覺睡到了中午,藤椅太硬睡得她渾身痠痛。
她好半天才坐起來,一個軟物落到了腰間,她轉身一看是一個枕頭。
景如畫看到陳默今雙手抱在胸前靠門站著,動了動胳膊問他:“我錯過午飯了嗎?”
“……給你留了。”陳默今手垂下走過來,拉起她的胳膊給她揉。
景如畫閉著地享受,這隻胳膊不酸了又主動側身伸另一隻給他揉。
陳默今拉著她的手說:“慢慢地站起來,不要一下就起身,頭會暈。”
她笑嘻嘻的被他慢慢拉著從藤椅上起來,腿還是覺得有點麻,就原地跺了幾下腳。
“蔡洋醒了嗎?”景如畫往屋內瞄了幾眼,沉靜的很。
他說:“她給你頭下墊枕頭時,你不是還跟她說了謝謝嗎?”
景如畫摸著後頸,撇著眉道:“枕頭是蔡洋墊得嗎?我還以為是你……”
“她老公有沒有回來?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