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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沒這麼說,但你這麼做了。”

怪物,景如畫聽到有人用這個形容詞來形容自己呆了。不管她來自哪裡,她都是個女人很在意自己容貌,這個詞比有病更傷人。她已經讓自己適應他們的生活了,拋掉了以前總總觀念和習慣,為什麼還有人這般看待她?所以才讓她吃芥末那麼刺激的食物,就是讓她出醜,怪物嗎?

“不是的如畫,你聽我解釋啊。”覃玉強手剛要抓著景如畫的衣服,就被陳默今向後一拉她站到了他身後。

“真的不是我說的,是覃玉嬌那個女人說得,她說你白天裝得柔柔弱弱的什麼都不知道,晚上就會狐狸精上身專懾男人心魄。”覃玉強說完自己都不信,可他就是這麼做了,想試試景如畫到底有多傻,只是倒黴催的正好被陳默今撞見了。

陳默今連冷笑都覺得多餘了,轉身跟景如畫柔著聲音:“你先進去休息,我還有話要跟覃玉強沒說完。”

男人的世界她懂,只是覺得覃玉強太讓人心寒了,再沒有看覃玉強一眼轉身回臥室輕輕帶上了門。

“三個人一直住在一起始終不好,如果你不搬,那我只好帶著她去外面住了。”

本以為是什麼和好如初的話,覃玉強都覺得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陳默今就這麼執著的要趕他走,兩人之間的情分都去哪兒?

“today,雖然很荒繆但也只是覺得好玩,她都說沒什麼了,你為什麼要抓著事情不放?”

“我沒有抓著事情不放,你已經知道她的底細了,還會拿正常人眼光去看待她嗎?”

覃玉強忙不迭的點頭:“會啊。”

“你自己信嗎?”

好吧,覃玉強勉強不下去,都是知根知底的,陳默今很瞭解他。

在陳默今繞過他時,他對著他的背影問:“你這麼維護她,是拿她當病人,還是……”

“她需要我。”陳默今給了個模凌兩可的回答,進了臥室。

第二天,家裡所有覃玉強和他的東西一起不見了,茶几上還放著一串鑰匙。

景如畫收到他的一條三個字道歉資訊,陳默今也收到了他發的簡訊,不止三個字:朋友妻,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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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玉強走後,陳默今在學校被覃玉嬌攔過兩次,一次還說要跟他給一道符。陳默今理都沒理她,他的師弟師妹們看到覃玉嬌也很煩,神經兮兮的惹人厭。久而久之,覃玉嬌就打聽不到陳默今的任何訊息,也進不去他的教室或是實驗室了。

日子就這麼舒坦的過了一段時間,景如畫漸漸習慣了一個人待在家裡,學會了做些小菜,也會幫著陳默今洗衣服了。

穿在外面的可以用洗衣機,貼身衣物則要用手洗了。第一次洗的時候,全程臉都是紅的,甚至都把眼睛閉上猛搓兩把就拿到陽臺上去曬了。第二次還知道打些洗衣皂了,再往下就慢慢習慣了,從洗衣機裡拿他的貼身衣物也不彆扭了。

倒是陳默今自己沒發現,直到有一天景如畫到他臥室門口雙手泡泡去問他內`褲扔哪了她沒找到,他才暗覺最近一段時間衣櫃裡整齊疊著的衣服都是她的手筆。

如此近乎,陳默今決定忙完這陣後要跟景如畫談談以後的日子,她像白豬一樣養著也沒長胖真是夠奇怪的。

“褲子丟哪了?”她沒有得到答案,又問了一遍。

“哦,在浴室。”陳默今剛說完,只見她走進浴室,毫不避諱的拿著他的貼身褲出去了,然後外面傳來水聲和歌聲,唱得是她一戰成名的《小酒窩》。

也許兩人已經預設了這種相處方式和關係,景如畫洗完衣服就提著他給她的包包說去買菜,他囑咐她早點回來。

景如畫從超市買了排骨和冬瓜準備做湯,還買了鯽魚要燉湯,她知他做學問辛苦要用腦,就燉湯給他喝。

提著一袋子菜走到自家樓下,就看到像是有人剛搬完家,不知道是搬走還是搬來。

漢子跟她說過,這裡的房子很貴,而陳默今買得起是因為他沒有醫德只替有錢人看病。其實景如畫覺得沒什麼,達官貴人有他的專屬大夫,貧苦人家也有鄉野郎中,各為所需而已。

搬家公司的車開走,景如畫就看到一個滿臉包著白紗布的女人,女人也看到了她。

“你也是住在這棟的嗎?”女人熱情的走過來,因為整個面部只露眼睛根本看不到她的樣貌。

“嗯。”景如畫答了一聲便往樓道走,等電梯的空隙女人又追上來了。

“我是新搬來的,你在這裡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