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兒子都迷成這樣了。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兒子隨便就花那麼大一筆錢,一切都得等孩子出生了再說。
劉父去飲水機前接水,加熱燈滅著,加冷燈卻亮著,並且加熱水龍頭不知道誰給扳斷了……
他只好接一杯冰水,只喝了一口他的臉就皺成了一團,發漲的喉嚨經過冰水的路過,說不出的滋味。
劉父還是放下了杯子,乾咳了幾聲轉身笑嘻嘻的跟如畫說:“哪能讓你一個人出去住呢,你的要求儘管跟我和你伯母提。”
“你們都是老人,不能麻煩你們的。城北市郊有一家張記包子鋪,買兩個包子回來吃吧。”景如畫懶洋洋的靠著沙發,她看著劉父表情急轉而變,心想折磨人不是老人的專利。
劉父勸說:“外面的肉不是什麼好肉,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景如畫輕飄飄地看了劉父一眼:“冰箱裡的豬肉是你跟伯母自己養豬所得的嗎?一樣都是市場上買得,分什麼外面裡面。”
劉父咬牙說:“……我去買。”
她看著電視敷衍的嗯了一聲。
劉母做完飯把菜一盤盤從廚房端出來放在餐桌上,沒見到劉父,便問坐在沙發上的景如畫:“你伯父去哪了?”
“他說城北的張記包子鋪的包子好吃,坐著沒事就去買了。”
劉母正在擺碗筷的手一用力,碗被重重放在了桌上,“飯都做好了,他還去買包子幹什麼!”
景如畫手託著肚子上的枕頭站起來,走到餐桌前看到一桌子的菜,笑著說:“您一個人吃,也做這麼多菜啊。”
劉母本來喉嚨就不舒服,聽她這麼一說頓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小聲重複:“你不吃?”
景如畫指著牆上的鐘道:“我9點才吃早餐,現在12點都沒到怎麼吃得下。”
劉母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她用力把筷子拍在桌上,因為嗓子是啞得發起火來也沒多大的氣勢。
劉母說:“你既然不吃又催我去做什麼?”
“我沒催你去做啊,我是說早餐快消化完了,但到現在還沒消化完啊。”
劉母:“……”
景如畫火上澆油:“人老了,記性差,理解能力也不行喲。”
劉母不相信自己耳朵裡聽到的,瞪著眼睛問:“你剛剛說什麼?”
“沒說什麼。”景如畫轉身假裝要走,手被劉母抓住,她暗爽機會來了。
劉母兩隻眼睛在冒火,昨晚沒睡好,喉嚨又壞了,被左鄰右舍投訴,還被耍著做飯,種種不順全積在一塊了。
劉母說:“你別以為我沒聽到!你說我老了……”
景如畫打斷她,在心裡估量了一下用力大小,用不會把她推到地上的力邊掙扎邊回道:“一臉的褶子可以做漁網了,你沒老才18歲嗎?練了返老還童功喲。”
“我……你……”劉母氣得老毛病犯了伸手要打人,景如畫猛一推,劉母往後倒退幾步撞著牆。
以前劉母罵蔡洋的時候,蔡洋不僅不敢還嘴,她打蔡洋幾下是家常便飯,還手是從來沒有的事,更別說推她了。只是沒想到,兒子領回來的這個女人這麼不服管,懷孕肚子那麼大動作還那麼靈活迅速,推打都讓她措手不及。
景如畫手在剛剛被劉母握住的手腕又握著轉了幾下,再一個個盤子摸著試溫度。
她拿起一盤溫度比較高的青椒肉絲澆在自己身上,再把溫度較低的那盤青菜轉手澆到劉母身上。
“啊……你在幹什麼?”劉母跳著要躲,因為反應慢了還是被澆了一身。
景如畫又把青椒炒蛋澆到劉母身上,說著:“最毒婦人心啊,安安你媽就是這麼虐待我的,安安我好可憐啊。”
“誰誰誰?你給我住手!”劉母要衝過來,景如畫手上換成了湯匙,舀著一勺勺昨晚沒喝完的雞湯澆到劉母腳邊。
“安安啊,你媽好狠,我說吃不下她就強制灌我吃,為了我們的孩子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一個雞爪落在劉母鞋上,劉母低頭看著腳上的鞋,憋了半天的髒話終於出口了:“爛女人,你孃的屁犯`賤欠打是不是?”
景如畫馬上把手揣進兜裡,轉身退後站到桌子的另一邊才拿出早已調到錄音功能的手機。
景如畫用可憐的聲音說:“伯母,不要罵我,不要打我,我怕……”
劉母見她態度軟了,氣勢漲起來了,嘶啞大聲喊道:“我罵不死你這個賤`人,想不捱打,過來跟我磕頭認錯!”
景如畫聽後在想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