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珍兒的眼淚說掉就掉,看上去委屈的不行。
其實她才不傷心呢,就是忍不住拿出哄老爸老哥和龍嘯的絕招,看蘇姐姐會相信誰,哼!
“收起你的眼淚,別在這噁心我們,太子才不吃你這套呢!”阿麗早看透她的花樣,直接在蘇洛面前要拆穿她。
兩人之間好像有無數看不見的閃電,chuachuachua!那叫一個劍拔弩張。
怎麼辦?
蘇洛幾乎是在純男性的氛圍中長大的,幾時見過女人勾心鬥角,一下子無從下手。
兩人吵夠了,一個淚眼迷濛被欺負慘了的樣子,一個倔強地咬著嘴唇一副太子你不要被奸人矇蔽的心痛模樣,都眼巴巴地看著她,等著她主持公道。
臥槽!!!
什麼節奏?!
一定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
怎麼有種這兩人在她面前爭寵的即視感。媽呀!一定是我想多了,想多了!
打又打不得,罵又懶得罵,只好趕人:“出去,都給我出去,叫阿文進來。”
女人好麻煩,還是阿文好。
那天之後,陸珍兒又揹著她爸爸哥哥偷偷跑來了青龍幾趟,但每次都不是直接去找龍嘯,而是先跑去看蘇洛。
蘇洛怕麻煩,又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種小女生,每次都躲在屋裡,直接讓林景文說她睡了。
見不到她,陸珍兒就跑去找阿麗鬥嘴吵架,兩人吵著吵著,倒吵出點感情來,有時候還會一起討論穿衣打扮,或者下廚煮點東西,只要不牽涉蘇洛,還是能和平相處的。
對此龍嘯到沒什麼意見,只覺得自己的女友善良可愛,跟誰都一視同仁。對蘇洛他也是感激的,又因為之前誤會了人家心有愧疚,一時間不太好意思去見她,反而給蘇洛落了個清靜。
蘇洛的傷修養個一兩個星期,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每天這麼躺著倒是折磨,感覺骨頭都快鏽了。
一日,趁林景文和白衣都不在,她偷偷下地打算到花園裡走走。之前因為不聽醫囑擅自洗澡,導致傷口有些感染,被兩人唸叨了很久,最近被看的很嚴。
想想自己近來不是病就是傷,頻率還有點高,蘇洛也很鬱猝。混黑道的人都有些迷信,她從小受薰陶自然也不例外,邊走邊腹誹著是不是該去看看老頭子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地下缺錢花了,在變相地提醒她,或者該去給他燒些“美女”和“小弟”,讓他不要太寂寞。
胡思亂想著就走到了花園。
房子是幾十年前建的,那時候土地便宜,直接就佔了一大片,光這個花園就有幾十畝,也是她從小最喜歡呆的地方,很多樹木年紀甚至比她還大。
不宜劇烈運動,就打了一套太極,舒活舒活經骨。
等結束最後一式,感覺整個身心都舒暢了。
咦,哪來的小狗?
之前沒注意,一隻白白的毛茸茸的小東西就在她不遠的地方蹲著,好像在看她表演似的。
見蘇洛停下來,小傢伙顛顛兒地上前,抱著她的腿直蹭,臉上的表情笑眯眯的,好不陶醉。
蘇洛其實從小就喜歡小動物,一度還從街上撿過流浪貓狗帶回家養,不過她爹為了把她往兇殘冷酷了養,不允許她有這樣軟弱的愛好,都當著她的面或者逼她親自動手把那些小傢伙處決了。
傷心過後,她也只好戒了這個愛好,十幾年不曾碰過動物,不過骨子裡還是喜歡的不行。
見這小狗這麼可愛,又十分親她,便忍不住蹲下陪它玩了起來。一人一狗,一見如故。
小狗頭頂上左右各被它的主人綁了兩個小辮子,搖搖晃晃十分喜感。因為它一直亂動有點鬆了,蘇洛就想給它綁回去。
“乖啦,別亂動。”小狗似乎不喜歡這個髮型,就一直掙扎著不讓她綁。
“那我先綁,綁完再給你綁,好不好,這樣就公平了。”在狗狗面前她又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時幼稚了起來。
雖然是短髮,但有陣子沒剪了,也長了點,她就從腦門上方抓起了一撮綁了個小揪揪。
說來也奇怪,這小狗好像真的能聽懂她話似得,她再給它綁,居然就不抗拒了。
一人一狗,一樣的髮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真有點神似。
好巧不巧,這一幕正好被出來找狗的陸珍兒、龍嘯,還有出來找蘇洛的林景文和幾個手下看了到。
“蘇姐姐,這是我養的薩摩,叫笑笑,是不是很可愛。笑笑,你也喜歡蘇姐姐是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