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莫不是二弟害羞了,這少年人啊,就是臉皮薄。”大嫂聽他拒絕,非但沒有放他離去,還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讓他更加不好意思,羞的耳朵都燙了。
“嫂子莫開玩笑,我這就回去了。”他也不敢抬頭看人,就埋頭往外衝。誰料大嫂幾步跨到了他跟前,他一時沒控制住步子,就一個猛子扎進了她懷裡。
他嚇了一跳,立馬往後退了兩步,想拉開兩人距離。誰料,不但沒能退開,反而被樓的緊緊的,一時間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他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香氣。
“嫂子,快放開我,我要回去了。”他掙扎著要從對方懷裡出來。
“二弟,別急著回去嘛,再陪陪嫂子。難道,是嫂子長的不夠好看,讓你連多待一刻也不願意?”
“不是,不是!”他搖頭否認,但也沒放棄拉開兩人距離的努力。可不知怎麼的,像中了邪一樣,對方就緊緊地黏在他身上,怎麼剝都剝不開。
“那,你是說嫂子長的美咯。就知道,你這小壞蛋,一直在惦念嫂子,是不?”這語氣,甚是輕佻。
沒有,我才沒有。他想否認,可是居然開不了口,還任憑嫂子把她拉倒了床前。
“來,讓嫂子親手給你試試衣賞。”
塗著丹蔻的纖纖玉指撫上了他的腰帶,靈巧的在結釦上一弄,衣帶便落到了地上。他想制止,卻怎麼也動不了,身體彷彿失控了一般,眼睜睜地看著外衫也被脫了,就剩下潔白的裡衣,可趴在他身上的人似乎還沒停止的意思,玉手又羞恥地伸向了他裡衣的衣領。
不!絕不可以!她是他兄長之妻,怎能作出如此背德無恥之事!停手!趕緊停手!
他用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出來,可似乎有萬鈞的力量束縛著他,讓他無法動彈。
不!我一定要推開她!絕不能作出對不起兄長的事!
怎麼還是動不了,該死的!
天吶!她的手又伸進來了,都碰到他的胸膛了。
“不——!”
徐子沛一聲驚叫,一個挺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這是在哪?他茫然地看著四周的牆壁,一時不知今夕是何夕。
半晌,才回過神來。
呼——原來,剛剛只是一場夢啊!
還好,還好!這不是真的,他心有餘悸地撫了撫胸口,又嫌棄地用袖口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安慰自己夢都是假的,不必在意。
徐子沛不知他的夢魘其實是劉倩倩操縱的,目的,自然是加深她對蘇洛洛的懷疑和jin忌之情,加之奶孃之前的一番話,雖然徐子沛嘴上說不相信,但懷疑的種子已經在心裡種下,並且,註定要生根發芽。
雖然徐子沛是一介文弱書生,但徐家做的是鏢局和商隊的生意,他現在又是當家人,自然認識不少三教九流,手裡也有一些父兄留下的江湖人脈供他差遣。
那日以後,雖然他強作鎮定,也在努力忘掉那個荒誕的夢境,但是越不想想起,夢裡的一幕幕就越發清晰,有時候甚至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忍不住會懷疑那些是不是真的發生過。那嬌若無骨的柔胰,似有若無香氣……
白日裡還好,在商行裡跟夥計們忙來忙去,也讓玉竹去打過招呼,三餐都不回來吃了,所以一段時間都沒再見著蘇洛洛。但到了夜晚,總有一些讓他難以啟齒的夢會來纏擾他,讓他避無可避,可人又不是鐵打的,也不可能不睡覺,所以每晚都會夢到。。。然後第二天起來又無比懊惱自喪。
經過再三思慮,他決定主動出擊,證明嫂子蘇氏是清白的,跟哥哥的死並無關係,對自己,也只是純粹的骨肉親情,並無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他暗中派了一個輕功好,相貌又不起眼的中年女鏢師柳娘扮作下人來監事蘇洛洛的日常起居,也順便保護她,要是有任何異動就向他稟報,直到證明她的清白。
果然,這個命令下達了以後,他的內心便好過了許多,當天晚上也沒再做奇怪的夢了,讓他覺得自己真是做了個無比正確的決定,都後悔沒有再早一點作這樣安排。
隔了幾天,他又下了另一道命令,讓手下去打聽下張蘭的近況。是否已經嫁了,嫁的怎麼樣,日子過得可好,是否得到婆家的認可?倒不是對她還有什麼企圖,只是想確認下對方過得幸福而已。
過去是他太過軟弱了,凡事只知道逃避,這陣子經歷的事情多了,內心也慢慢堅毅起來,做事也有了幾分魄力。這要換做以前,是絕不敢做出這兩件事的,連想都不敢想。
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