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哥; 墨白哥,我們上山去玩兒吧!”席寶兒興沖沖跑了進來。
危墨白連頭也沒回; 還是專心致志地練著字; 等小丫頭到他面前了; 他才說:“你忘記了昨天你太爺爺是怎麼說的了,每天的功課要做完了才能上山,你今天的字還沒有練; 還是先練字好了。”
席寶兒一想到練字就頭痛,不是她偷懶不練,而是她現在這力道大了; 練起字來格外的難; 這毛筆多輕這紙多薄; 她的力道簡直就力透桌子了好不好。
現在這練字對她來說就不亞於是繡花了; 看了看危墨白那一筆字; 她都想無奈地嘆息了,這文化人可真不好當。
她覺得和危墨白比起來自己可真是一個懶傢伙了,人家危墨白都已經過目不忘了還每天認真學習各種知識,這不是不讓人有活路嗎?
明明可以靠顏值的,居然還靠才華,明明有才華了,還那麼勤勞,真是不明白是怎麼想的。
“墨白哥你每天學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呀?”席寶兒把心裡的疑惑給問出來了。
危墨白被問得也愣了一下,他好像根本就沒有想要做什麼,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沒有想要做什麼,就是對這些感興趣才學的。”
席寶兒一聽更是佩服得都要五體投地了,這沒有功利性的就純粹愛學習,這種既自律又智商高的,以後可不就是妥妥的金大腿了。
她討好地笑說:“墨白哥,以後你可得罩著我呀!”自己雖然有異能什麼的,可是也不能在人前用,凡事有危墨白幫她擋著她不就不要費心了。
危墨白看了看這樣的小丫頭都想搖頭嘆息了,這小囡囡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優勢,不過想想她那懶性子也明白了過來,就點頭:“墨白哥肯定什麼事都幫你辦得好好的。”
席寶兒這才滿意了,老老實實地拿起毛筆練起字來,她覺得自己也不能太懶了,總不能落後太多。
危墨白看小丫頭靜下心來練字後才暗暗點了下頭,小丫頭還沒什麼定性,不過能天天堅持練字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等把該練的字都練好了,危墨白就讓席寶兒跟著他到了院子裡,危墨白從地上隨意地撿了塊小石子,然後就說:“囡囡你看。”說完就把小石子給扔到了對面的那顆樹上,就見那石子被鑲嵌在了樹幹上。
席寶兒跑過去看了看,那石子可是幾乎和樹幹一樣平了,她有些疑惑:“墨白哥,你也有神力了?”
危墨白笑了笑:“哪能人人都有神力的,我這不是神力,而是內功,練好了和你的神力比也是不差的。”
席寶兒聽了興奮起來:“那你這可以飛來飛去嗎?”
危墨白被問得差點沒被嗆到,這小丫頭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忙解釋:“這是內功,你說的是輕功,據說內功練好了可能會有那種效果,不過我是沒見過會輕功的人,你要不要練這內功呀?”
席寶兒想這內功看起來還是挺厲害的,這才多久的時間危墨白就能力透樹幹了,如果繼續練下去不就和她差不多了。
“囡囡這內功練了可是有很多好處的,說不定以後真能身輕如燕。”
席寶兒覺得危墨白這語氣有點像大灰狼引誘小白兔入陷阱一樣,不過還是點點頭:“那我試試。”
危墨白看目的達成就笑了起來,他總擔心小丫頭這神力,來得莫名其妙誰知道哪天一個不好就沒有了。
而且這要是有人和她打車輪戰耗光她的力氣那怎麼辦,有了內力就不會後繼無力了,至少多了些保障。
危墨白讓席寶兒盤坐下來:“囡囡你先做好,調整好呼吸,然後意守丹田。”
“墨白哥,哪裡是丹田呀?”
“意守丹田守的是下丹田,臍下三寸之處為下丹田。”危墨白怕小丫頭不懂乾脆自己也坐了下來做示範。
席寶兒學著危墨白的姿勢也開始意守丹田起來,其實她都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就照做了,可是坐了老半天她也沒能夠意守丹田,看著危墨白像老僧入定一樣。
她也擯棄了雜念,全身放鬆閉上眼睛,開始感覺丹田那是否有真氣。
危墨白執行了一個周天後睜開眼睛,看到小丫頭也像入定了一樣,也沒打擾她就在一旁守著。
過了好一會才見席寶兒把眼睛睜開,她還有些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剛剛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了,不過全身感覺很舒服就是了。
危墨白笑著問:“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真氣呀?”
席寶兒搖了搖頭:“就感覺全身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