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林奇怪道:“什麼人受傷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和我閨女也要趕過去?我們過去做什麼?”
“你爺奶的意思是要過去幫著調理,囡囡一個人在家他們不放心,所以讓你帶著一起去。”席愛黨被自家大侄子這連珠炮一樣的問話問得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只好搪塞道。
席林有些懷疑地看了看自家的三叔,他覺得這事情可沒這麼簡單,連他媳婦都跟去了,他媳婦去有時做什麼?於是問出了口:“這可沒我媳婦什麼事,怎麼她也跟去了?”
席愛黨急中生智地說:“你爺奶年紀大了,怎麼放心讓兩個老人出門,就讓你媳婦跟著一起,好照應一下。”
席林覺得這樣說有點牽強了,這是多重要的人呀!居然要他們一家子都去的,不過看他三叔這個樣子是不打算多說了,他也只好埋下心中的疑問,想著等到了那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反正現在看來也不是家裡出了什麼大事,他心也就放下來了些。
席寶兒看著她爹放鬆下來的表情也猜出了她爹的想法,她覺得有時候無知是福,現在這三叔公這樣矇混過去,可是到了地方可就要真相大白了,她爹也不知道會不會大受打擊,她猜她三叔公現在不把實情說出來,可能是怕事情出什麼變故,萬一她爹牛脾氣上來,不過去怎麼辦?
心裡也有些為她爹的爹擔心,這應該是受了重傷才會把他們給叫過去的,好不容易她爹又有了爹,可別在這節骨眼上出什麼意外,她尋思了一下,好像有聽說人參可是能吊命的,她空間裡有好多,應該趕緊再用異能催生一下,說不定到時候就用得上。
席愛黨看好不容易把大侄子給糊弄住了,都忍不住要抹了一下頭上的虛汗,他爹走時叫他看著辦,這不是為難人嗎?讓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現在好了人是給他糊弄住了,到時候這難題就讓他爹自個去操心去了,他可不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主要還是這事不好說,他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誰能想到他那二哥居然還能“死而復生”,換作是他在席林的位置上也是無法理解自個爹孃的,雖然知道大義上他們這可是很大公無私的,可是作為兒子的話可就有些難以接受了。
父女倆休息了幾個小時吃了晚飯才被送到了火車站,席愛黨把票遞過來給了席林:“路上注意點安全,這車票可要拿好。”說完還塞了一包吃的過來。
席林就這樣帶著閨女上了火車,這坐得可是長途火車,票還是臥鋪票,在這個年代這臥鋪票可是一票難求的,沒點關係沒點地位的人是弄不到這臥鋪票的。
席林等自家閨女睡著了後就開始輾轉難眠,這火車票是到北京去的,他心裡有些慌慌的,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這受傷的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爺爺奶奶和自家媳婦都去了,還讓他帶上他閨女的,他想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躺在臥鋪上又不敢輕易翻身,怕一不小心把閨女給吵醒了。
這一個晚上對他來說可真是煎熬,巴不得時間能過得快一點,一下子就天亮了好,他們這趟車坐到早上差不多就到北京的,還是很方便的。
早上席寶兒睡醒時就發現了她爹那一雙熊貓眼,她心想這是一個晚上都沒睡吧,現在還不知道真相就這樣,要是知道可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席林看自個閨女醒了,忙打起精神來給閨女洗漱和拿吃的,這一忙碌起來也就稍稍忘記了心裡擔憂的事了。
在一陣坐立不安之後終於到了終點站,席林帶著閨女下了車感覺兩眼一抹黑一樣,這北京他可沒來過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誰知根本沒等他擔憂多久,就看到了不遠的站臺處有人拿著張紙在那等著,而那紙上就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席林。
席林忙帶著閨女迎了上去,這拿著紙的人居然是個當兵的穿著一身的軍裝,席林問道:“請問您是來接席林的嗎?”
那當兵的就說:“是的,您就是席林吧!我是負責來接你的。“
這時後面也走出一個人也是穿著軍裝,不過看起來像是個軍官模樣的人,他用挑剔的眼神看著席林說道:“人既然接到了,我們就快點出發,有人還在等著你。”
席林看著這個表情不太和善的軍官,感覺這人身上有股煞氣,他也不去管人家為什麼看他不順眼,就直接把閨女抱起來,快步跟上他們,那行李已經被那個大頭兵一樣的戰士給提走了。
席寶兒對著那穿軍裝的背影做著鬼臉,剛剛那人眼中對她爹的嫌棄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才剛剛動作就見那人猛地轉過頭來,被抓了個正著,她以為以那人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