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為之,但不論如何其目的是不能叫太子和知縣對他們不滿。
現在得到太子的親自接見; 當然是意外之喜,至於太子是否當真會稟報給皇上,他們心態也很平衡; 雲州距離京城十萬八千里的,即使太子向皇上提起他們,也不可能掛上名。
可太子如今就在雲州,只要不得罪太子就足矣,而知縣才是他們需要交好的物件,有句話叫縣官不如現管,對於他們便是如此。
太子也沒有那麼多閒工夫; 對他們的義舉讚揚了一番之後便回去繼續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秦釗一直都沒有訊息傳來,很可能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腳,這邊派去的人也只敢悄悄的行動,生怕壞了他們的計劃。
而且若是秦釗等人被抓,就更是不能大張旗鼓的上前,這事兒還得看後續如何發展,如今他們能夠做的便是等。
在等待的過程中凌鬱楓卻對蘇夏道:“可以開始收拾行李了。”
蘇夏愣了一下,“要回去了?”
他看著外面點點頭,嘴上說著“快了。” 表情卻不輕鬆。
蘇夏也不多問,只是點頭,“我知道了。”
這一次肯定就要有一個結果了,就是不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而看凌鬱楓這態度顯然是京城已經開始催促了,甚至有一個可能,即使這次不能把土匪剿滅,他們也得離開雲州。
從現在出發,回到京城正好趕上年底,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不過這些她都不會主動去問,她本身對政治就不敏感,知道也是無用。
悄悄與雲墜和瑞珠說了一聲,到底是收拾了起來,店鋪無須她掛心,又買了不少的土產回京送人,其餘的便是屋子裡的一應擺設和衣裳。
平時看著東西不多,等真要收拾的時候才發現這不到一年的時間竟然也添置了這麼多的東西,零零碎碎,雜七雜八的東西當真不老少,把暫時用不上的全部都裝箱。
這邊忙碌著,蘇夏就發現安蘭也開始帶著人收拾行李,看來這次是真的要走了。
說起回京城,蘇夏想起一個問題來,於是就跑去問安蘭,“你們院子裡那個依雲怎麼處置啊?帶回京城?”
當初梁文生被押解回京,一同帶走的有他的同夥共犯和家人,那些下人都是在雲州就給按照犯官府上下人處理的方式給處理了,要麼轉賣,要麼叫他們贖身,但是依雲和依月因為已經離開了梁府便不再屬於梁府的下人,就這麼一直留在了這邊的後院裡。
自從梁文生被押解回京之後依雲和依月一直都十分安分,再也沒有朝前面湊過,存在感低的都快忘記還有這麼兩個人了。
要不是這次收拾東西回京,蘇夏還想不起來呢,這不,想起來了就去問問安蘭。
安蘭聞言也是直接皺了眉頭,隨後搖搖頭,“我也不知,要看殿下的意思。”想想還真是個麻煩,“你不說我都忘了。”
蘇夏笑的有點無奈,“我也是,這不是要收拾東西回京了嘛,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兩個人。”
安蘭放下手裡的活計,“我回頭問問殿下,應該不會帶上。”殿下又沒收用她,巴巴的帶一個犯官送來的美人回京,好似也不大好。
她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蘇夏一眼,“你怎的來問我?問問你家公子不就知道了。”隨後又揶揄道,“相信你家公子定會為你解惑。”
她那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莫名的叫蘇夏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她這是在打趣自己,蘇夏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你還問?這話我哪問的出口?”
安蘭都震驚了,本以為打趣她兩句她會害羞的說不出話來,沒成想人家這般坦率,震驚過後便指著她笑,“我竟不知你何時臉皮這般厚!”
“害羞那也是對著外人。”她說的理所當然。
安蘭點點她的腦門,然後笑著道:“你這性子還真對我胃口,你放心,回頭我與太子妃說道說道,等你們事成了也叫太子妃給你個恩典。”態度一下子親近了許多。
“那就謝謝安蘭姐姐。”
安蘭一擺手,“謝啥,太子妃之前還說要謝謝你呢。”這話倒是真的,能夠發現雙胞胎姐妹花背後的身份從而保住小主子,蘇夏可是立了一大功。
不過這個蘇夏可不敢居功,“我那就是誤打誤撞,該感謝的是公子和殿下,也是小殿下得上天庇護,否則哪裡一聊天就給發現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說是不是?這太巧了!”
安蘭一想這話確實有道理,那麼多年都沒發現,怎麼太子妃剛有了身孕太子就要出征了呢?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