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韓深直接主動出門出擊,帶領山上的土匪朝著士兵們滾石頭,倒熱水,拿出了守城的架勢與士兵們對抗,確實造成了一定的損失。
也是朝廷士兵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蕭珣帶來的人單兵作戰能力極強,與士兵們配和,在陷阱石頭熱水的連環攻勢之下,艱難的迎戰,最後還是以匪首韓深伏誅作為結束。
而在他們沒注意到的地方,吳江早已經在看到南溪幫頹勢初現之時就已經帶領自己先前的心腹,又在南溪幫遊說收編了一部分人,一同從後山逃了出去,前頭正值焦灼之時,誰也沒有發現竟還叫逃了一部分人。
戰勝之後計程車兵不敢鬆懈,山裡的土匪沒有幾個是無辜的,留下來只是徒留禍害,當時太子就已經下令,儘可能的誅殺,士兵們被之前那一出出整的也是心頭窩火,現在殺紅了眼似的,毫不客氣的開始砍殺。
副將派一個士兵下山報信,剩餘的便開始清理戰場,山下等著的太子和凌鬱楓得知南溪幫已經攻下之後,笑著道一聲大善,然後便已經吩咐下去,等士兵們回來一定要為他們舉辦慶功宴。
這一次的收穫明顯就比上一次攻打流雲山之時豐厚的多,可是看著也比上一次嚴重的損失,到底是沖淡了一些喜悅的氛圍。
太子讚揚了一句便叫他們下去休整一番,待第二日晚上開慶功宴,凌鬱楓則開始處理傷兵事宜。
第二天的慶功宴,其實也相當於是給蕭珣的送行宴,他皇命在身不能久留,這次已經算是破例了,也是時候回京覆命。
關於雲州最大的盜匪幫派南溪幫被攻破的訊息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如今只剩下最後一個白草嶺。
而白草嶺其實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南溪幫的事情,因為他們早在昨天便迎來一隊人,吳江帶領眾人並沒有走遠,而是轉道去了白草嶺,表面上是給他們傳遞情報,其實私底下卻在運作能夠從白草嶺帶走多少人。
他知道其實現在報仇基本無望了,可也不甘心就此被滅,集結一部分人暫時先蟄伏,等太子一行人離開之後他們再慢慢發展壯大,對付官府計程車兵確實是不成了,可是對付蒼暮他自認綽綽有餘。
如今是徹底恨上了蒼暮,卻也識時務的不去硬碰硬。
白草嶺人心浮動之際卻是叫吳江鑽了空子,而等白草嶺的頭領想著也像竹樑子一樣投誠歸順之時,卻被吳江潑了一盆冷水。
“你想想你自從上山之後都做了什麼,蒼暮又做了什麼,朝廷會放過你?”他們之前笑話蒼暮那一套劫富濟貧的行為,都做了土匪還裝的自己是好人一樣,可現在看看,倒是叫他得了利。
“那該如何是好?難道就等著被殺?”誰甘心白白送死?
吳江便叫他屏退眾人,私下裡說了自己的計劃。
攻下南溪幫之後,也在時刻關注著白草嶺的動向,發覺這個寨子倒是淡定的很,太子和凌鬱楓便覺得有些奇怪,不該這麼平靜。
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於是只好派人繼續打探,士兵需要休整一些時日,倒是不急一時,眼下便是安排慶功宴。
慶功宴之前自然是論功行賞,太子說話算話,當真把從南溪幫蒐集過來的財物分給了士兵,包括犧牲和負傷士兵的那一部分。
有了這個開頭氣氛還算是不錯,不過因為知道蕭珣第二日要趕路便沒有叫他多喝,太子敬他一杯表示感謝,他又和凌鬱楓喝了一杯便不再動酒杯。
蕭珣一向是個極為剋制之人,在晚宴上也沒有留到太晚便告辭離開,這次帶著比較艱鉅的任務不得有失,他更是小心謹慎應對。
第二天一大早蕭珣便清點士兵押解梁文生一行人離開雲州,隨行的還有牛安和牛小晴一家人,無論是作為受害者還是知情者,離開雲州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牛安等人不是沒有忐忑擔憂,雲州是他們的故鄉,爹孃卻慘死於此,也就成了他們的傷心地,可不管如何故土難離。
蕭珣和太子的意思是要把他們帶走,畢竟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到京城之後距離雲州十萬八千里,也不會怕洩露了銀礦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肯定會安排好這一家人。
梁文生等人被關在囚車中,走過雲州的街道之時迎來了許多圍觀的百姓。
因為梁文生的罪行牽扯到了銀礦之事,便沒有向百姓過多說明,所以百姓們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麼罪竟是連累全家,但是想著被太子抓捕定然是做錯了事,俱都默默的看著。
對於梁文生這位知縣,雲州的百姓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