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都以為是對方動了手,接下來就還是可以看好戲了!
吳仁義打定主意一定要取李保山而代之,所以除了暗中對付李氏父子之外,他也滿心盤算著要巴結上週鼎光。如果他坐上了金鑫商社大老闆的位子,軍政界也一定要有人支援。以前這方面都是李保山的人脈,但是他畢竟年紀大了,昔日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老同學們都走的走、病的病、死的死,現在也需要結納新勢力新靠山。他也完全可以趁此機會為自己擴充套件人脈了。
懷著這樣的目的,吳仁義自然對周鼎光格外殷勤與巴結。除了自己一再敬酒外,也讓雪玉去敬酒。周鼎光這是首次與金鑫商社理事會的重要成員見面,每個人自然都會向他敬酒。但他不用杯杯都喝乾,大多數時候都只是舉杯略一沾唇即可,是貴客才能有的隨意態度。
不過,當雪玉用她那隻如凝霜雪的皓腕,擎著一杯琥珀黃的花雕酒,笑盈盈地與他碰杯時,美人雪白的梨花臉,硃紅的櫻桃唇,比酒更加激醉人心,他情不自禁地就一口飲乾了杯中酒。
這個小細節,被一直仔細留意著周鼎光的吳仁義看在眼裡,不禁心念一動:他這般對雪玉另眼相待,莫不是看上她了?是也不奇怪了!像她這樣美豔絕倫的女人,哪有男人不喜歡的呢?
酒席將近尾聲的時候,江澈因為下午保安會那邊還有事要處理,先行告辭準備離開。雪玉下午也有太太們的牌局要應酬,她也順勢站起來說:“山爺,周處長,不好意思我也要先走了!我約了牌搭子下午一塊搓麻將,現在應該就三缺一等著我了。江會長,你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江澈怔了怔:“吳理事不送你嗎?”
“義哥一會兒要坐馬車去煙土行辦事呢,一早就說了讓我自己叫黃包車過去。我的牌局正好在你們保安會附近,搭一趟你的便車應該不礙事吧?”
“當然不礙事,我可以順路捎你一程。走吧。”
微笑著與在座主賓揮手道別後,雪玉就跟在江澈身後走出了包廂。一襲桃紅色旗袍勾勒出她亭亭玉立的背影,蓮步輕移時,曼妙扭動的細腰似垂柳晚風前,千般嫋娜,萬般旖旎。周鼎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又一眼,目光宛如兩隻逐花的蝴蝶,頻頻留連於那抹桃紅倩影。
吳仁義不動聲色地把周鼎光的神色盡收眼底,意味深長地一笑:他還真是看上雪玉了!看來,我想和這位新處長搞好關係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了!
51|29。 獨家發表
雪玉要和江澈一起走,並不只是想要搭便車的緣故,而是對他目前的處境深懷擔憂。因為,她亦聽說了傳得滿城風雨的李星南與金桂的私情。
作為一個風塵裡打滾過十幾年的煙花女子,雪玉通達於世態人情,自然明白這樣的私情醜聞一旦曝光,作為當事人的江澈不僅聲名會受損,而且還會因為與李星南結怨而被李保山猜忌。她還假裝閒談似的與吳仁義聊起過此事,他亦表示這下江澈和李保山父子要結下樑子了。這令她更加擔憂起了江澈的安危,所以趁今天可以搭車的機會,想和他好好談一談。
坐進了江澈的車後,雪玉馬上就關切地對他說:“江會長,我聽說了南少爺和金桂小姐的事——你別怪我多嘴,可是出了這種事山爺那邊肯定會因此不放心你,你最近出入千萬要小心一點。”
江澈這才明白了雪玉要搭便車的原因,她溢於言表的關切與擔憂,讓他無法不表示感激。
“玉姑娘,謝謝你關心。不過我和山爺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問題已經解決了。”
“啊,已經解決了?”雪玉有些出乎意料地一怔:“山爺可不是善男信女,如果他覺得你可能會威脅到南少爺的安全,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會相信你的話。你是怎麼做到的?”
江澈沉默著沒有吭聲,因為事關舒眉,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詳情內…幕。雪玉明白這是他不想回答的意思,知趣地也不再多問,只是帶著滿臉由衷的寬心表情說:“好吧,只要你沒事了就好。”
雪玉的善解人意與知情識趣,讓江澈鬆了一口氣,再次表示感謝:“總之謝謝你的關心。”
“沒什麼,除了說幾句關心的話,我也做不了別的,實在擔不起這個謝字。總之你沒事就好,我就怕你會出什麼事。”
雪玉的話雖然說得含蓄,可是江澈既然知道了她曾經鐘意過自己,此刻也就不難聽出她對自己仍然懷著情意,臉上的神色頓時就有些不自然起來。
看出了江澈的神色不自然,雪玉又體貼地轉移話題:“對了,你和舒小姐最近還好嗎?我聽說你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