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懷疑自己或許已經江郎才盡,不如封筆算了。但是寫作是我最喜歡也最擅長的一件事,我捨不得放棄。才不夠就繼續積累,繼續磨練筆力吧。所以大家放心這篇文我不會爛尾,不會坑文,也會盡量做到日更,頂多週末申請一下單休或雙休。說到申請休假,感謝追文的小主們從來都是恩准的。:)
92|82。29。 獨家發表
花廳中,關野信一身白衣黑褲,表情肅穆冷漠地佇立於廳中央。 見到吳仁義出現,他的眼神立即尖銳如針地直直扎過去。
關野信是從薛公館那邊直接過來的。這個上午,關野信在薛公館與薛白、舒眉一起,仔細聽江澈講述了頭天晚上在月來閣發生的事,以及他對李保山真實死因的猜測。已經完全弄明白了李氏父子之死,吳仁義在中扮演過什麼樣的角色。
老實說,關野信並不在乎吳仁義與李氏父子之間的明爭暗鬥,畢竟那是與他無關的權利傾軋。可是這些爭權奪利的骯髒勾當,因為江澈身在局中,以至把舒眉也捲了進去,差一點成為犧牲品。這就讓他不能不在乎,不能不惱火了。
所以,一離開薛公館,關野信就直接驅車去了金鑫商社煙土總行辦公樓。對於吳仁義其人,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當面警告一下他,讓他收斂一點。
“你就是吳仁義?”
迎著關野信針扎般的眼神,吳仁義賠著笑臉拱手道:“是的,在下吳仁義,不知道這位日本先生您怎麼稱呼?在哪裡高就啊?”
“我是關野信。在日本駐南京總領事館任職。”
吳仁義之所以問關野信在哪裡高就,就是想知道這個日本人到底是一般的日本平頭百姓,還是有頭有臉的日本上層階級人士。而他所得到的答案,讓他臉上的表情頓時有如吃了黃蓮一樣苦不堪言:這個日本人看來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呢,舒眉還真有本事,交了這麼一個有份量的日本朋友。
“關野先生原來是日本外交官啊!失敬失敬,請坐請坐。”
關野信並不落座,而是冷冰冰地瞪著吳仁義說:“不必了,我今天來見你,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舒眉是我的好朋友,你最好不要再對她動什麼壞心思。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吳仁義繼續賠笑道:“關野先生誤會了,我對舒小姐一向十分尊敬,並不曾動過什麼壞心思。那天在福音堂發生的事,是李星南的手下乾的,與我並無關係。而且關野先生只管放心,有您這位日本朋友罩著,一定沒有人再敢對舒小姐怎麼樣了。”
“那就最好不過了!李星南已經死了,如果再有什麼人對舒眉下手,我只會來找你算賬。如果不想給自己惹來一身麻煩,你最好保證舒眉不會出什麼事——哪怕她掉了一根頭髮絲我也唯你是問,明白了嗎?”
“這……”吳仁義臉上硬擠出來的笑容像苦瓜一樣苦,“明白了,請關野先生放心吧。我保證,舒小姐一定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關野信離去後,吳仁義忿然無比地一腳踢翻了一張椅子,然後頹然無奈地吩咐吳才道:“給我傳話下去,不準任何人再抓舒眉。有這麼一位日本外交官出面保她,咱們可不能跟日本人過不去。想要抓住江澈,只能另想法子了。”
當關野信在金鑫商社煙土總行警告吳仁義不準再對舒眉動手時,薛公館中,江澈正與舒眉談論著他,一臉很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表情說:“雖然我一向很不喜歡日本人,但是這一次如果不是有關野信在,你只怕已經被吳仁義抓走了。這個人情是我欠他的,以後一定要想辦法還他才行。”
這天上午,關野信來到薛公館時,江澈剛剛由舒眉喂下了一碗人參雞湯。精神已經好了不少,正準備向薛白和舒眉詳細講述頭晚在月來閣發生的事情。聽到女僕上樓報告關野信特來探望,他深感意外地問:“他怎麼知道我們躲在這裡?”
“哦,事情是這樣子的。”
舒眉的一番詳細解釋,才江澈完全弄明白了昨晚在福音堂發生的一切,滿心的後怕不已。一見到關野信就馬上向他道謝,十分感激他保護了舒眉的人身安全。
雖然已經再三感謝了關野信,但是江澈還是覺得欠了他一個很大的人情。他一向不喜歡欠別人的,尤其對方還是一個日本人。
“你想還關野信這個人情就先好好養傷吧,等你傷好後我們一起請他吃頓飯以示答謝。話說,玉姑娘也一直想請他吃飯,只是因為我這陣子都沒法作陪所以一拖再拖。”
“對了,我們都出了事,玉姑娘一定很擔心。你想辦法給她送個信